心。
布好菜,兩人落座,白央興奮的為聶岑夾菜,“這道粉蒸肉是我從百度菜譜現學的,你感受一下。”
“好。”
聶岑在白央的力薦之下,嚐遍了每一道菜,四菜一湯,兩葷兩素,色澤味道皆不錯,偶爾有鹽放多的,或者醋放太多的,他都忍著沒有皺眉頭,以免打擊白央的熱情,只不停地說好吃,白央激動地毫不矜持的越過餐桌,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弄得他俊臉泛紅,有些難為情。
飯後,聶岑命令白央休息看電視,他負責洗碗,可白央總是在他身後轉悠,一會兒叮囑他比賽要注意安全,一會兒又提醒他要潔身自好,不許與外邊的女人親近*,一會兒又婆婆媽媽的嘮叨他的行禮帶全了沒有……
“停!”
聶岑十分無奈的轉身用吻堵住她的嘴巴,然後好笑的說,“管好你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了,我這邊你不用操心,生活方面有安利負責呢,我也會把生命放在第一位,至於**,我保證絕對不會存在,好嗎?”
“如果你能帶上我就好了,我就全放心了。”白央耷拉了肩膀,深深的嘆氣。
聶岑勾唇,笑意在唇角蔓延,“以什麼身份帶你?別人問起,我怎麼介紹你?”
“女朋……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出現在你身邊,你對誰也不要講我們的關係,知道嗎?”白央真是昏了頭,遽然忘了舒夏!聶岑公開場合的一舉一動,舒夏可是全部能知道的!
聶岑緩緩蹙眉,“白央,你不是想回到我身邊麼?為什麼又害怕別人知道?這不太像你高調的風格。”
“咳,因為……因為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女朋友嘛,你沒有答應複合,我們便沒有關係,我怎麼好意思公開?”白央表情略顯不自然,說完便快步出了廚房。
聶岑心生狐疑,但仔細思索,又找不出漏洞,也許還是因為她不與人知的苦衷吧。
白央去洗澡了,她泡在浴缸裡,煩燥不堪的胡亂踢水,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說服舒夏呢?
聶岑拾掇完畢,看到浴室亮著燈,但半天沒有動靜,他敲了敲門,“白央,你在裡面麼?”
“在啊,洗澡呢,你也要洗麼?”白央有氣無力的說道。
聶岑聞聽,不禁擔心,“你怎麼了?別在浴室呆太久,小心被熱氣蒸暈。”
“嗯,我沒事兒,你要進來一起洗麼?”
“不用,我呆會兒再洗。你快點兒,別墨跡。”
“噢。”
叮囑了一通,聶岑轉身離開時,隱約聽到裡面有嘀咕聲,“送上門的鴛鴦浴都拒絕,還是不是男人了啊,真是的,難道當和尚很好玩兒麼?還是他在外面偷吃了?”
聶岑幾乎被噎死,他氣得踢了一腳浴室門,大聲道:“我沒有偷吃!”
白央嚇一大跳,她縮了縮腦袋,小聲問,“那你可不可以吃我一次解解饞?”
“你想得美!”聶岑不遺餘力的打擊她,“還有,你不準*我,洗完澡規規矩矩的穿好睡衣,否則我又去住酒店!”
白央徹底心涼了,頭歪在一邊,一動不想動。
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男人啊,遽然這麼執著的堅持原則!
所以啊,她心急死了,一天解決不了舒夏,一天就不敢坦白,那麼聶岑便多一天與她保持距離,不肯與她親密無間,給她吃定心丸!
這一晚,聶岑繼續睡在客房,並且生怕白央半夜偷爬他的*,他把房門反鎖了!
白央一個人睡在主臥房,寂寞難耐,卻毫無他法。
翌日,六點鐘。
聶岑起*,洗漱後,敲開白央的門,“我該走了,你手機保持暢通,別讓我再找不到你。”
“嗯,到了甘州你給我一個電話。”白央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說道。
聶岑點點頭,遲疑一瞬,他走進來,俯身在*邊,捧起白央的臉,在她唇畔輕輕一吻,“保重。”
“你也是,一路順風。”白央鼻音略重,雖然不久他們就可以再見面,但此時還是很感傷。
聶岑走了,白央計算著時間,五分鐘後,她也迅速起*,穿衣洗臉,提著行禮箱,奔赴機場。
同一趟航班飛赴甘州,但聶岑是頭等艙,白央和同事則乘坐經濟艙,很好的避開了聶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