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聶岑抿唇,“忘了。”
“你對我就這麼喜歡啊?所有銀行卡密碼都是我生日,用情至深嘛。”白央得意又歡喜,但她摸摸下巴,“可是你從來沒對我表白過呢。”
聶岑眉間褶痕加深,他沉默不言,只裝作沒聽到。
“你愛我麼?”白央腦袋湊過去,孜孜不倦的追問。
聶岑不說話。
“說嘛。”
“開車呢。”
“等車停了說。”
“不要。”
“為什麼啊?你不愛我是不是?”
“……”
“那麼……換到床上說?男人在高嘲時總能說得出來愛語吧?”
聶岑頭疼不已,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聒噪?終於到了酒店,白央先在門口下車,聶岑去地下車庫泊車。
辦好手續,白央把房間號發給聶岑,她懷著亢奮的心情率先去體驗傳說中的情侶套房,果然,刷開門後,她“哇”的一聲,完全驚呆了!
整個房間由粉色和紫色兩種色彩構成,浴室裡有橢圓形灑著花瓣的粉色浴缸,一道薄紗粉簾背後,是一張圓形的粉色大床,從房頂垂下的紫色輕紗,隨著半開的窗戶透進來的微風曼妙起舞,整個房間曖昧的燈光,夢幻般的裝飾,實在唯美的令人心動。
白央撲進柔軟的大床,開心的雙腿胡亂蹬,突然想起什麼,她拿出手機,百度搜尋“女人如何能讓性冷淡的男人高嘲”,答案五花八門,她正逐條檢視時,門鈴聲響了,她連忙跑去開門。
聶岑進來,瞧見白央手中亮著螢幕的手機,他隨便掃了一眼,俊臉不由發黑,“你瞎弄什麼呢?”
白央鎖好門,尷尬的笑了聲,“我學點兒經驗嘛。”
“我不是性冷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聶岑無語,再次申明。
白央扭扭腰,雙眼色米米的從他臉上一路下移,定格在他某處,她說,“那你證明給我看唄。”
她音落,男人陡地將她攔腰抱起,一腳踢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
夜幕降臨。
瀰漫著晴欲味道的房間裡,柔和的燈光映照在沉睡中的小臉上,聶岑目不轉睛的凝視許久,在她紅腫的雙唇溫柔一吻,大掌輕撫她烏黑的長髮,他在心裡說,這輩子啊,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再讓她掉頭髮,不再讓她有機會進醫院。欺騙了他六年,她必須用六十年來償還,只要他不死,她便不可以先他一步去往那個終結生命的地方。
“唔……老公。”
白央忽然發出囈語,從夢中醒了過來,赤身嬌軀纏上聶岑,她慵懶柔媚的眼神,迷離的望著他,“你不睡會兒麼?”
“我不累。”聶岑微笑,接納了他奔放可人的大姐姐太太,他揶揄她,“我記得有人說她可以撐到五天下不來床的。”
聞言,白央臉頰通紅,嬌嗔道:“我是吹牛皮的嘛,像你這種榆木疙瘩,不激將怎麼能行?”
“以後你不用太辛苦的激將了,我可能……”聶岑想了想,尋到一個合適的措辭,“會盡量的主動一點兒。”
白央“噗嗤”一聲笑了,“真的麼?我想像不出來這個場面啊,感覺好稀奇呢。”
“該起床吃晚飯了。”聶岑嘴角抽了抽,立馬後悔跟她談這種事了。
“等下老公,你還沒說愛我呢!”激情時,忘了逼男人吐露愛語,這會兒她可是不能再忘了。
聶岑大掌在她胸前流氓了一把,好氣又好笑,“你一直糾結也不嫌累!行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嘁。”
白央氣得翻了個白眼兒,然後畫風轉得特快,“爽嗎?時隔六年重溫女人,滋味怎麼樣?”
聶岑蹙眉,回以白央一個莫名的眼神,“誰說這空白的六年,我沒有其他女人?”
白央先是一楞,繼而心情倏地跌落,但她直直的盯著他看了半晌,卻沒有爆發脾氣,只是呆呆的說了一句,“以後不可以了。”
“哎,智商欠費也是挺讓人憂心的,就這腦子還是多補補吧。”聶岑感慨不已。
聞言,白央詫異了片刻,忽然反應過來,“你是騙我的?”
“我性冷淡,除了一個叫白央的學姐能把我拐到床上以外,我再找不出第二個女人了。”聶岑戲謔的揚唇,墨色的瞳孔中染上寵溺的笑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