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求,就是,大約出某十萬百萬,叫瑁黧在內地給他物色一批某某歲以下的,青春靚麗的絕對Chu女作人體模特。瑁黧,雖然已在商海摸爬滾打十餘載,畢竟照她的話來說,蛇頭老鴇,販毒賣淫之類,黑道白道紅道,道道皆通,毫不含糊。她覺得港商向她提的要求,價格倒是誘人,就是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去尋找這樣的模特。但瑁黧也不敢拒絕。自認識港商莫尚後,他們聯合做成了好幾單買賣。經瑁黧賣出去的好幾個品牌的化妝品,都是莫尚的老顧客。未來的生意,還得靠他來幫忙。這樣吧,瑁黧和港商經過協商,原則同意找一個內地著名畫家,請一個照他要求的那種模特,畫一幅人體畫來送給他。至於價格,就先不要說了。港商奇怪了,問,現在內地還有這樣人體畫家?我對大陸繪畫界太熟了。他們沒有幾個的人體畫在世上值錢。算了算了,我也僅僅開開玩笑而已,不會影響我們未來的合作,你不是要回內地投資房地產麼?以後我們一起回去,各方面觀察觀察再說。誰知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個週六的夜晚,遠在香港的瑁黧和佳葦通了幾個小時的電話,當然也談到了關於模特的問題,以及這個問題給她帶來的好處和難處。瑁黧也沒有給佳葦提出這樣的要求,誰知道佳葦竟然異想天開地來找我以她為模特作一幅那樣的畫。她甚至很真誠地幾乎用哽咽的語氣請求我,幫助她無比親愛的瑁姨克服這個困難,她和她瑁姨從小一起長大,相互之間感情太深太深。

瑁黧(12)

“說不定,”她亮著迷人的丹鳳眼,望著我,輕聲而且香甜地對我說,“我是真心想讓你,那麼,那樣,繪畫,創作哩。你不是說,肉的身體,也能給畫家最新鮮,最神奇的靈感嗎?”

說完,她又輕輕掠了小分頭,望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我倒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我差不多就想把她從客廳裡|乳黃的長沙發上扶起來,吻吻她,可是,我沒有那麼做。我極不自然地摸摸我畫畫的手指,輕聲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但是,錢是什麼?裸體人體繪畫,又是什麼?經你這麼一說,我真有點迷糊了。我們還經歷過風雪瀰漫的大漠邊關哩。”

我們木然地望了一會兒,低下頭,又轉過頭望著窗外,那裡,陽臺上的棕色瓦盆裡,種了一叢她第一次來我房間送我並種上的駱駝草。許久沒澆水了,芒刺莖幹蔫蔫的,露出一臉苦相。她站起來,走過去,拎了軍用瓷缸,從水管接了水,用雖不小巧,但很生動健康的手,拂起清冽的水珠,一點一滴澆注枯萎的駱駝草,水珠粼粼,滿面生光。說實話,她的臉,她的手,她的身軀,說不定真是很好的繪畫材料哩。但今天晚上,我們沒有也不能這麼做。草草吃了黃瓜西紅柿加豆腐麵條,我親自開了代步車,連夜把她送回了學校,一路無語。商鋪髮廊歌廳洗浴城的霓虹燈光,依然明亮而俗豔。在離她學校不遠處,依然彩燈閃爍的大時代商場門口,叫她下了車。我不願意因我而在她身上增添供人茶餘飯後的無聊談資。尤其是處於她那樣學習環境中的姑娘。我覺得我和她之間的交往還有很遠的路,我們應該乾淨一些,也更簡潔一些。

接下來發生的故事說明,我們的交往,不是我想幹淨簡潔,就必然能夠。佳葦已經答應了來自香港的老闆,要把她作為人體模特,找著名畫家畫下來,由港商高價收藏,至於價格多少,我們聽起來都會咋舌。幸好我沒有答應這幅人體畫。如果畫出那樣一幅畫,佳葦和港商還有無必要進入我的《國色》系列呢?我不知道這場交易的真實情況,我也不知道這棕交易背後,究竟有多少生命意識和慾望。我懷著骯髒的心理在想,佳葦是不是已經變成了經常在電視小報上看到的那樣一朵交際花,擺放在金錢、權力的神案上,供人選擇和欣賞?我不願意把這種名分加在佳葦身上,不是因為我愛她,或者我已經愛上了她。畢竟,她背後還有另一段故事。一個和她相處的軍中男孩,還在風沙彌漫的邊防線上。這一切使她和我的關係,不可能往常人想象的那樣發展。不然,如果這樣,我倒是真正害怕和世上任何人交往。我怕交往太多,瞭解太多,反而對她本身的瞭解,變得一塌糊塗。但是,實際情況的發生,或比我想象得好,或比我的想象更糟糕。和港商的接觸,並不是佳葦自發和自願,而是由她們學校那時有關部門安排,管理這個學校的上級部門,為了拉一筆來自香港的鉅款投資,開辦製藥廠、開工業園、開飲食城。要投資好幾個億。上級主管部門領導點名要這所學校派幾朵特別出眾的校花,去參加某某市政府大樓裡舉辦的歡迎外商的晚宴。這個晚宴,安排在接待我們城市最高規格的貴賓館。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不大可能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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