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知道潛在的對手在哪裡,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
一人一屍,就這麼對著,悅月繃緊了神經,注視著殭屍兩旁的動靜,如果那人有同夥,一定會躲起來。
果然,殭屍旁邊的一個集裝箱後面,有悉索的動靜。
悅月把槍口對準了那個方向,邁開了第一步,兩眼注視者絲毫不放鬆。
躲在集裝箱後面的是什麼呢?是殭屍?還是人?
如果是前者,悅月還不至於這麼緊張,但是如果是後者,這人是什麼人,這可是湘西的軍事基地,如果是基地的人,沒必要這麼躲躲藏藏。
往往,人比任何東西都恐怖。悅月終於體會到這一點,額頭不禁香汗直冒!走近的時候,悅月瞟了一眼被掛住的殭屍,那殭屍的頭是低著的,仔細一看,那殭屍的左邊臉露出森森的白骨,旁邊的皮被掛破一個口,幾乎可以看到貼著骨頭的那層黑色乾癟的血管。
殭屍的衣服顯得比較華麗,絲綢的布料,想來生前出身一定不凡,但是她的臉是怎麼回事?
悅月一邊警惕著,一邊不忘記的拍照,背後的集裝箱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走進殭屍之前,悅月感到了一絲寒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集裝箱後面一奇怪的聲音傳了出來,是輕微的跳動聲音,有節奏的一跳一跳。
悅月緊張的後退了幾步,舉槍頂著出來的東西,見到那東西的時候,她吸了口冷氣。
居然是一個小殭屍!
這殭屍不像旁邊的殭屍那樣,穿戴非常的奇怪,看不出是什麼年代的,頭上大部分光著,後腦部分留著一坨長辮子,嘴角露出一口長牙,眼睛發白。
見到悅月之後,它鼻子一皺,從嘴角處吐出一口白氣,兩手直楞楞的對準悅月,眼睛發出寒光,之後仰天長嘯。遠處立即一聲長嘯也應和著。
悅月臉色一邊,它居然在招呼同伴,一定要先解決他。
散彈槍是軍用級別的散彈槍,大石頭一發就能把掛著的殭屍半臘身子打斷,起威力可想而知,但是悅月連續兩槍打在這小殭屍身上的時候,小殭屍倒地之後,又挺了起來,倒地之後又再次挺了起來。
小殭屍身上的衣服被散彈槍一槍打的破碎,露出一身古黑色的肉體,而且,他的身上居然長毛,紅色的毛。
這具紅毛殭屍居然刀槍不入,悅月虛汗直下。小殭屍被槍打中了兩下,似乎很氣憤,咧開牙齒吼了一聲之後,一蹦一跳攻擊向悅月。
悅月再一次開槍之後,小殭屍沒有倒地,而是往後直飛了幾步,又跳了過來。
旁邊被綁著的殭屍額頭上的符咒突然間自燃,被綁著的殭屍甦醒了,緩緩的抬起頭。
那半邊爛開的臉抬了起來,從裡面掉出了一塊東西,悅月見了之後,胃部一翻,捂住嘴忍住嘔吐。
掉出來的居然是一塊長的肉塊,一邊大一邊尖,這是舌頭!連根帶肉的舌頭,只是這舌頭變成了黑色,乾癟著,但是依稀能看出上門的青筋。
這大殭屍抬起頭之後,兩眼寒光只射向悅月,左右手用力一扯,扣在殭屍手上有一手指粗的鐵鏈被活活的扯斷。悅月心裡一涼之後,面對著兩具殭屍,她已經毫無主意,四處看了一眼,根本沒有能躲的地方。
兩殭屍相互看了一眼之後,盯著悅月蹦跳的攻向悅月。
任天行看出來是忍者,起身看了四周,在遠處一條人影閃過。他急忙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想著,這忍者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那忍者穿著一身的黑衣,瘦小的身子一爬一躍的往山上跑,六米多高的牆壁,一下就躍了過去,任天行也不賴,緊緊的追著他,絲毫沒有放下,而且逐漸追近了,兩人一翻一躍的,一個動如脫兔,一個身手靈活敏捷。
越過那道牆之後,任天行加快了腳步,一心想抓著這傢伙,剛剛轉過一棵樹,呼的一聲,頭上幾道破風的聲音急速飛來。任天行活生生的用腳勾住旁邊的書,一個賴驢打滾,剛剛一低腰,幾道寒光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
閃過的一個八角的暗器,薄薄的一片插如樹幹中。
“八角菱!”任天行驚呼,想不到居然是這暗器。任天行咬著牙,兩眼裡射出從未有過的恨意。爬了起來,不在理會身邊的荊棘,以最短的路線,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這“八角菱”的暗器,純鋼打造,利如刀,薄如紙,大小不過兩寸,散射出來如漫天花雨,且喂有劇毒,傳說明朝中原武林曾出現過一次,當時傷人無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