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忽然間又想到了金金和殷小菡的要求,不禁苦笑了一下。
一個是要殭屍的血液樣本,一個是要長風的血液樣本。她們要幹嘛?
不用問,見過破天裡面的那些裝置,一定是在搞什麼研究,如果說,要殭屍的血液樣本,那麼還可以說得通,但是要長風的血液樣本,這也太奇怪了。
自己要找殷達明,這可是一波三折,之前要來,遇到了九菊派的櫻子,然後又遇到了破天的金金,如今剛剛出了破天,會不會還有什麼事情。
說巧不巧,任天行在自己苦笑的時候,身邊匆匆一個撐著雨傘的人影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任天行不禁停住了腳步,全身一顫。
這個人影好熟悉,熟悉得讓自己感覺陌生。
似乎在哪裡見過?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影經過自己身旁的時候,自己居然渾身發抖,一種極為不自覺的感覺,讓自己十分不安。
他只感到,這個人讓他感到毛骨悚然,渾身不安,在一剎那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腦後頭皮發涼。
他身上的嘰咕也呼的一下竄了出來,畏懼的躲在任天行的後面。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不只是自己,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嘰咕也駭成這樣。
任天行基於本能,他猛的一轉身,瞪大了雙眼看著剛剛過去的那個男人,背對著他看也不看的,微微的弓著腰,踏步如飛,轉眼就消失在視線中。
而那弓著的腰的那種背影,讓任天行兩腳幾乎一軟,差點就跪下。這種奇異的感覺,讓他有若見鬼。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嘴角兩側的牙齒,什麼時候冒了出來,而幾乎,幾乎是全身貫注的警惕著。
“給我下去!”任天行捂著嘴,心裡稍微安靜了下來,那牙齒才見漸漸的消失,他揉了揉嘴巴,用意念去跟嘰咕溝通。
“嘰咕,你有什麼發現?”
“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哼唧哼唧了幾下,瞪著圓圓的眼睛看了一下任天行,沒有搭理他,嗖的一下,又不見了。
任天行的手不停的抖擻,之前那個人是誰,居然讓自己這樣的不安和畏懼,一邊走一邊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很眼熟。想著想著的時候,時不時的往後看。
到達縣政府的時候,任天行拿出了他的證件,意外的是自己吃了個閉門羹,縣政府的一個站崗軍人說道:“縣長吩咐過,白天縣長不見客,如果有事,請晚上天黑之後到他家去。”
“那請問,他家在哪裡?”
那站崗的軍人告訴了殷縣長的住宅地址之後,任天行臉色一變,那住宅地址居然是離泗水村不遠的一個地方。
這真的是一波三折!看到泗水村三個字,任天行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夢,又想到了在黑屋裡見到的那個慘死的女鬼殷小菡,和破天的那個殷小菡。
一團團迷霧般事情,劃過眼前。
這就是殷達明殷縣長的家,一個座落在玄陽寺和泗水村一角的別墅。
雖然說是別墅,但是並沒有想像中的這麼奢侈和豪華,簡簡單單的用竹排把一塊地圍了起來,然後裡面有個大院子,房子倒是挺別緻,很有美國鄉村的那種木房風格。院子裡種了一些花花草草的,兩個工人正在忙乎著。
這生活倒是挺愜意,有點隱於野的味道。任天行此時此刻,倒是對這個殷達明很感興趣,能有這麼一份閒情在這裡生活,一定是一個文雅人士。
“哈哈哈,稀客稀客!歡迎任警官來我們鳳凰縣視察,來來來,請坐!請坐!”殷達明滿臉笑容,他是一臉紅光,頭上的頭髮幾乎就快脫落光了,一個心型的頭型,一看就是標準的富態人家。
“殷縣長客氣了,來的唐突,雙手空空的,真是慚愧!”任天行微笑著坐了下來,這是第一次見殷達明,他一幅典型的官場人,心裡有些失望。
在這幾天自己對九菊派他們進行圍殲的“活祭行動”,和對那些甦醒的殭屍進行的“滅蟲行動”,自己利用手中的權力,掌控著整個鳳凰縣甚至整個湘南,湘西的武力,這樣大的動作,這個殷達明居然能安心的做他的事而不聞不問,這份定力非常人所能夠有的。
而矮胖子和慕辰在針對他,準備了十多年的幽冥七煞陣,就是為了要把他困在陣中,這點,又讓任天行從新評估了這個殷達明。
“哪裡哪裡!任老弟這話說的嚴重了不是,你要真敢給我送東西,我還不敢要呢!我可受不起,哈哈哈!”殷達明笑眯眯的給任天行斟茶,這一口官腔,完全沒有任天行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