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外都聞到啦!”
“給你買。”
“太好啦!”
見忽悠過去,阿檀坐在車架上緩緩撥出一口氣,微醺的風將她臉上的最後一絲躁意拂走。等到了地方,她的面色已恢復如常。
進入茶樓,阿檀先點了滿滿一碟子麥芽糖,又讓夥計上了兩盤糕點,一壺茶水。
夥計送上糕點時,阿檀不經意地和他嘮嗑:“小哥,往年我來過楊柳鎮,記得只是一個小鎮,怎麼短短數年不來,商家店鋪竟然如此火爆。”
“客官您有所不知,桑城近來半月怪事連連,聽說今夜要封城,城內有資產的商戶都跑到我們楊柳鎮上了。”
“封城?”阿檀精準的抓住重點。
“什麼怪事?”
“您可是要去桑城,如今那個地方去不得。白日還好說,一到晚上…”小夥計臉上露出驚恐,不再往下說,轉身要走。
阿檀順著他目光看去,是茶樓掌櫃招呼一行人上了樓。
“小哥。”
阿檀拽住小夥計。
小夥計見阿檀沒有鬆手的意思,面露難色。
“客官,您鬆鬆手。具體的我也不好和您說,被掌櫃的聽見了嫌晦氣,定要說我亂嚼舌根,我這個月的工錢已經扣的差不多。”
阿檀也沒有為難他,鬆開手後手掌心裡多了點東西,壓在茶杯下面。
小夥計眼睛一亮,終究是抵不過誘惑,靠近了些,將聲音壓的低低的:“您就聽我一句勸,要是遊玩打我們楊柳鎮止步,不要去桑城。我們楊柳鎮有柳三公庇佑,邪祟也犯不著咱們這來。”
阿檀按住茶杯,小夥計手一縮,明白這是還不夠。
他左顧右盼見掌櫃已上樓,深吸一口氣,將埋在心裡好幾日的事一吐為快。
“我同村在桑城務工的二狗子說,一個月前他在客棧給客人送熱湯,敲了好久的門客人都沒答應。他就去廚房接著燒火去了,夜間瞌睡起夜時,他迷糊中看見那間客人房裡飛出一個長頸女人頭,她的脖子有一人長,纏繞無數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