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不受玷汙,然而她感到的只是黏糊糊的Jing液,隨著她的努力,向洗髮膏一樣揉進了頭髮裡。
吉爾相信,到了此時此刻,所有的殭屍都已經如願以償。她努力抬起頭,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最後一隻殭屍把Jing液射進自己的眼睛裡——最後的凌辱。殭屍離開了。吉爾艱難的翻過身,躺在Jing液的池塘中,盯著天幕。現在已經幾乎是拂曉了。她的思想折磨著她。幾小時下來的凌辱和傷害像錄影帶一樣在她的腦子裡反覆播放著,停不下來。
覆蓋著她身體的Jing液漸漸幹了,裹住她,使她難以移動。不管她把腦袋往哪個方向轉動,都不能避免地嗅到Jing液的刺鼻氣味。她頭髮上的Jing液現在看起來就好像胡亂塗抹的髮膠。
吉爾的表情麻木,她無聲地問自己,到底是什麼使這一切不幸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問自己,這惡夢在結束之前她還會不會受到另一輪的凌辱。她還在問自己到底狗能不能使人受孕,遭病毒感染變異的殭屍犬呢?
她難以置信地沮喪起來,似乎任何不幸都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幾乎說服了自己在未來幾個月內會產下一窩小狗崽兒。思緒在她的腦子裡飛快地閃著,儘管她盯著橙黃|色的天空,但卻從來也沒有把它收進自己的大腦中。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不眨,聽著遠處傳來殭屍的呻吟以及其他什麼怪物發出的吼叫,似乎都在宣稱著要來開發吉爾的肉體。
一個小時的沮喪之後,吉爾支撐起了身體,從粘稠的Jing液池塘中掙扎起來。
她身上除了靴子以外一絲不掛。她的迷你裙和內褲不知所蹤。她的藍色上衣粘在警車頂蓋的金屬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