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你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她甚至怨我讓她差點錯過了你。”
“她非要撞你這堵南牆,哪怕頭破血流。”
“如果是別人說出這些話我不會當回事,可說出這些話的竟然是乖乖女蘇簷雨,太離譜了,這種為愛‘離經叛道’的幼稚言論怎麼會從她嘴裡說出來呢?”王澤皓自嘲輕笑,“我突然意識到,她對你是來真的。”
對蘇簷雨來說,這遲來多年的叛逆,落點是沈梵桉。
王澤皓深吸口氣,態度軟下來:“二哥,咱倆認識這麼久,我沒求過你什麼,今天腆著臉求你件事,不管你對那丫頭是不是真心實意,我求你往後對她好點。”
沈梵桉一愣,他怔然地注視著王澤皓,脖頸像被人扼制住,忽然發不出一絲聲響。
表達完自己作為蘇簷雨哥哥的態度,王澤皓丟掉燃盡的菸頭,不奢求男人的承諾,轉身就要進屋,卻被沈梵桉叫住。
男人嗓音低啞:“小雨的媽媽……不在了嗎?”
王澤皓一頓,微詫:“她沒告訴你麼?”
空氣一陣靜默。
看沈梵桉這副樣子,顯然沒有。
但很快王澤皓就想清楚為什麼蘇簷雨不說了。
姑姑的死在她心中就是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合不上,跨不過。
治病救人的醫生死在了醫院,被患者的家屬砍死。
多諷刺,多寒心。
即便她重拾學醫的理想,心底也依舊無法自洽和解。
如果真的放下了,就不會絕口不提姑姑的死亡原因,連即將步入婚姻的另一半都不敢傾吐。
王澤皓吞嚥了一口:“嗯。”
沈梵桉神色寡淡,平靜得過分:“能……跟我說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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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菜都上齊了沈梵桉和王澤皓才前後腳進屋,蘇簷雨笑著朝他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
對上女孩那雙烏黑明媚的笑眼,沈梵桉心頭一頓,跟著揚起唇。
王澤皓落座後神色不太自然,正在開酒的王家良給他使了個眼色,他斂眉輕咳一聲,隨即接過老爺子遞來的酒瓶,起身給沈梵桉倒酒:“來來來,今個大家都開心,多喝點多喝點!”
沒等蘇簷雨反應過來,沈梵桉面前的酒杯已經被倒滿了,她連忙伸手拍開瓶口,不悅擰眉:“他要開車呢。”
王家良適時開口:“哎小沈,你下午有事嗎?”
沈梵桉:“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