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向女生已經打上石膏的右腳踝,神情凝重。
傷筋動骨一百天,蘇簷雨從小嬌生慣養,就沒受過這種罪。
思及此,他不由有點埋怨沈梵桉。
“口口聲聲保證有他在不會讓你出事,結果呢……”
“跟他有什麼關係?”
從剛剛開始一直迴避的蘇簷雨忽然掀開蒙在頭頂的被子,扭頭冷聲打斷他。
女生眉心微蹙,冷白的臉因受傷更顯脆弱透明,她眉宇間帶著明顯的不悅。
這個“他”是誰,二人都無比清楚。
王澤皓一愣,眼神詫異地看著她。
蘇簷雨自覺方才的語氣不太好,表哥只是關心則亂,自己有些反應過度了。
她斂了眉,態度軟了下來,嗓音低啞道:“是我自己堅持要跟著找人的,也是我自己沒站穩摔下去的,不能怪他。”
王澤皓自然察覺出了蘇簷雨對男人的偏護,心情愈發複雜。
“況且,要不是他,我也回不來。”
沉默良久,女孩閉上眼,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