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個啥?!”葉洱抱著枕頭,身上套著一件浴袍,在腰間鬆鬆垮垮繫了根帶子,就這樣站在男人對面,下頜微抬,雙眸半眯,高傲得像個女王。
夜輝月突然冷靜下來。
其實,他也忘了昨晚那些事情怎麼發生的,不過,他做夢了。
一個春夢。
一個感官無比真實的春夢。
“你不聽我的解釋,我倒想聽聽你的解釋。”他冷笑。
“啥?”葉洱傻眼,“你睡了老孃,還要解釋?”
“我怎麼記得是你睡了我?”男人抱臂環胸,笑容冷厲。
“哈?我我我……睡了你?!”
男人聳肩,“事實如此。”
“你胡說八道!”
夜輝月指著地上兩個大海碗,以及那隻空掉的酒瓶,“這就是證據。”
“丫的!”葉洱咬牙,“這隻能說明,酒後亂性,你憑啥說老孃睡你?”
男人突然笑了,白牙森森。
葉洱被唬得後退一步,警惕地看著他。
“要不要我拿酒液到醫院去化驗?看看這裡面都是些什麼……”
“我就看你瞎掰!”葉洱冷笑,雙頰緋紅未褪,當真別有風情。
看得男人心花怒放。
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葉洱這大寶貝?
真是討人稀罕……
在這一刻,他決定出手。
“杜仲、枸杞、鹿茸、茯苓、人參、肉蓯蓉、淫羊藿,還有——鹿鞭、海狗鞭、驢鞭!二姐,你這是故意的吧?這些可都是壯陽的藥材……”
刷的一下,葉洱雙頰漲紅。
“你你你……”
“昨晚,是你拉著我,死活不讓走,還一碗一碗壯陽酒灌我喝,”話音一頓,“難道你已經預謀已久?!”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葉洱氣得跺腳。
她怎麼就把這玩意兒給翻出來了?!
都怪小十三!
作為夜組十六人中,為數不多的已婚者,遠在R國賣糖果的夜十三在得知葉洱尋覓多年的“離哥哥”終於出現,兩人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便給她MSM了一張藥酒配方,要求葉洱務必親自泡製,然後喂男人喝下,最後成其好事!
幾個月前,酒是泡好了,可人卻散了。
她把罐子往酒櫃角落裡一推,眼不見心不煩。
卻不想,還是壞事兒了!
現在,就算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說吧,你想怎樣?!”下頜微微一抬,“我警告你丫的,不要太過分!”
“當我女朋友。”
“做夢!”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
“你不答應也行,我告訴我姐……”當即掏出電話,撥通夜辜星的號碼。
“等等!”
動作一頓,“二姐,你可得想好了。”
男人笑得,很無恥。
葉洱無奈,“輝月,你先聽我說。昨晚……是一個意外,我們都喝多了,酒喝亂性罷了。其實,我們都不必當真,再說,老孃一個處,你丫又不虧!”
“誰說我不虧了?”男人瞬間炸毛。
“你他媽免費睡了老孃,還虧?!”
葉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你是處,我也是。所以,你必須對我負責。”一本正經臉,嚴肅,再嚴肅。
葉洱被雷得裡焦外嫩。
“夜輝月,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居然要女人負責?你腦袋被門夾過,還是讓驢給踢了?”
“首先,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已經驗證過了,當然,我不介意你在清醒的情況下,再來一次。”笑容賊賤。
“再來,你沒聽錯,睡了小爺,就得負責。”
“最後,我腦子既沒被門夾,也沒被驢踢,就是昨晚,讓你抱著親了個底兒朝天。這會兒,不知道還有沒有吻痕……”
葉洱:“……”
“所以,你答應我的提議不?”
“禽獸!”
夜輝月嘆了口氣,伸手攬過她,“來,給爺笑一個。下次,我們玩更刺激的,沒有最禽獸,只有更禽獸。”
“夜輝月,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丫恁地不要臉呢?”
“現在發現也不晚,放心,以後有的是時間給你琢磨。”
“我現在真他媽想撕爛你丫這張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