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陰陽家的傳統就是如此,三無少司命不出意外也會是同樣的命運。
成蟜狠狠的批判了一番沒有人性的東皇太一,讓一個個花一般的女孩子在花期中凋零。
成蟜表示一定要幹掉東皇太一,扭轉她們的命運。
同時等幹掉東皇太一就解除他們身上的枷鎖,讓她們能夠安心的活下去。
聊著天,黑和白心中的緊張也慢慢消散了。
隨著屋裡的燈火熄滅,只剩下月光照射進來的微弱燈光,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並蒂雙蓮,悄然盛放!
第二天上午,成蟜神清氣爽的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被兩條纖細柔滑的手臂抱著,不禁感嘆,美好的一晚已經過去,美好的一天即將開始。
在床榻上磨蹭了一會兒,成蟜就想起床了,但黑和白還沒有醒,手臂抱著,起床又肯定會吵醒兩女。
不過考慮到兩女修為不俗,而且修煉的是生機勃勃的萬葉飛花流,少睡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影響。
於是,成蟜便微微起身,左右扭頭,一邊親了兩女一口。
黑和白感受到臉蛋上的異樣,小扇子一般的睫毛顫動,緩緩睜開了明亮的雙眸。…
「起床了,黑,白。」
「是,侯爺。」
兩女同時開口,聲音宛如鶯啼燕語。
「昨晚不是說了嘛,私底下你們該叫我什麼?」
成蟜眉頭微驟,裝作不高興道。
黑和白羞澀的對視一眼,眉眼低垂道:「是,夫君。」
「這就對了嘛。」
「偷偷告訴你們,大司命暫時沒有這個待遇哦。」
成蟜抽出雙臂,從底下鑽過去攔住兩女纖細柔軟的腰肢,笑眯眯道。
聽見大司命暫時還沒有這個待遇,黑和白都挺高興的,乖巧的俯身在成蟜懷中,一人佔據一邊。
感受到兩女的乖巧聽話,成蟜心說真是時代不一樣啊。
這世界,這年代,發生過關係的男女跟第一世大不相同。
一晚上而已,明顯黑和白就對她親密了很多,產生了一種澹澹的依賴感。
其實大司命那邊也有這種趨勢。
只是大司命年齡更大,性格也更成熟,沒有黑和白這麼明顯罷了。
稍微膩了一會兒,成蟜就帶著黑和白起床了。
沒有讓侍女伺候,黑和白協助成蟜穿好了衣袍。
成蟜投桃報李也協助了兩女穿衣,而且還沒有動手動腳,非常正經的穿衣。
看似正常的行為卻讓黑和白頗為感動,兩女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關懷。
穿好衣袍,洗漱一番,隨後成蟜帶著腳步輕快的黑和白去飯廳用早膳。
大司命也在飯廳中,向成蟜見過禮後也像曾經一樣目光灼灼的打量著黑和白。
黑和白有樣學樣,裝作沒有看見。
就在成蟜和三個美女一起用膳時,魏庸已經在內書房中翻越關於雪女的情報。
雪女在瀾月閣之外的住處,身邊攜帶的人手,人手的具體情況都搞清楚了。
於是,魏庸正式向下面傳達了行動方案和行動時間。
羅網的人開始秘密行動,將雪女所居住的院落給監視了起來,每一位外出的人都在監視範圍中。
處理完這件事,魏庸開始認真書寫配合秦國進兵的方略。
用過午膳後繼續寫,下午時將方略遞交給了成蟜。
成蟜翻越了一
遍覺得謀劃得還不錯,不過具體怎麼樣,還是要讓專業人士來瞧。
反正魏庸身邊有羅網的人,到時候讓領兵大將跟魏庸及時聯絡,及時調整便可以了。
另外魏庸考慮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未雨綢繆,開始找藉口送大司命和少司命東西。
金銀什麼的太俗,也太單薄,還不好攜帶,所以魏庸送的是自己收藏頂級首飾,還是古董。
每一支首飾不說是價值連城,但也是價值千金了。
大司命和黑白少司命還以為魏庸是看在成蟜面子上送的,在成蟜點頭後就收下了。
對於魏庸的羊毛,成蟜是不客氣的,能薅就薅,只是不會敲詐勒索魏庸。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宵禁的時間。
黑夜掩蓋了許多罪惡,因此夜晚是出事兒的高發期。
大梁城南城一處三進院落外,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