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兒女情長,成蟜身邊的女性只有三種。
一種是侍女下屬,一種是長輩,一種是自己的女人,還真沒有類似紫女這樣的關係存在。
對於成蟜而言,有趣新奇,暫時樂於保持這種關係。
……
晚上,下朝後的韓非處理完公務來到紫蘭軒,準備跟大家商談一下朝局,因為今天韓王安提出設立新的王儲。
三樓的一間包廂中,韓非,衛莊,紫女,衛莊,張良,李開皆在。
五人商談完朝局後,紫女便把跟成蟜的態度說了一遍,當然有些話是要省略的。
“哼哼。”
衛莊雙手抱胸,笑出了聲,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渾厚沉穩的聲音響起。
“我贊同他的意見,步子也許該邁大一些了。”
“我們奮鬥了這麼久,不過初步站穩了腳跟,擁有了一定勢力,離覆滅夜幕還差得遠呢。”
“過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結果!”
韓非眉頭微皺,但沒有輕易開口,轉頭看向張良和李開,詢問兩人的意見。
張良現在就是韓非的小迷弟,自然不會違背韓非的理念。
“這違背了流沙的理念。”
“如果我們用這種方式對付夜幕,且不提失敗的嚴重反噬,就算最後成功了,我們跟夜幕又有什麼區別?”
“所謂有一便有二,當我們習慣了這種看似簡單,實際隱患極大的方式,就會為韓國和流沙埋下巨大的隱患。”
“我們能夠如此做,其他人也能依葫蘆畫瓢。”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張良所言其實就是擔憂屠龍者最終成為惡龍,光明正大的目的當走光明正大之路。
“子房說得好。”韓非出言讚賞道。
“子房說得雖有道理,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們時間的確不多了。”
“以我的推測,嬴政正式親政後必然有所動作,你們能夠保證不會衝著韓國來嗎?”
衛莊面無表情道。
“李司馬你是什麼看法。”
李開是弄玉的父親,就年齡而論是長輩,韓非不好稱呼,乾脆以官職相稱。
李開一時間有些為難,韓非和衛莊都是他的恩人,兩人意見卻有些相左。
其實李開已經對韓國徹底失望了,韓國怎麼樣他根本不在乎,什麼樣的手段都可以。
“我聽大家的。”
這話說難聽點就是和稀泥,說好聽點就是服從集體決議。
韓非也不意外李開的態度,轉頭看向紫女,面色嚴肅道:“紫女姑娘呢?”
紫女也有些為難。
現在的局面是二比一,李開棄權,紫女的態度很重要。
若是紫女反對,自然一切休提,若是紫女同意,就成打平的局面了。
到時候就算韓非話語權更大一些,成功阻止,但也不得不考慮無視兩個同伴意見的後果……
這樣的事情弄不好是會產生芥蒂的,畢竟目的相同,路線不同產生的芥蒂,甚至鬥爭可不少。
斟酌了一番,考慮到隊伍的團結性,紫女決定放棄那個誘人的捷徑。
“走得穩一些吧。”
紫女說完看了衛莊一眼,衛莊微微搖頭示意沒事。
現在的衛莊沒有韓非之死,噬牙獄之苦,韓國破滅等經歷,性子並不算很偏激。
因此自己的意見雖然被否決,但也沒有生出芥蒂。
衛莊只是不介意用這樣的手段更快達成目的,實際上能不能達成目的還是頗有自信的。
這份自信即是對韓非能力的自信,更是對自己能力的自信。
韓非聞言面露笑容道:“其實衛莊兄說得也很有道理,時間的確不多了。”
“我們是時候加快覆滅夜幕的進度了。”
情商這玩意,韓非還是有的,不過也真的如此想的,跟嬴政見了一面,韓非心中的急迫感陡然提升了不少。
”夜幕的勢力不在乎軍政財諜,你準備從哪個方面入手?”
衛莊心中有些興奮,緩緩開口道。
“李司馬兩度擔任左司馬一職,對韓國軍方淵源應該瞭解頗深,如今上任也有一段時間了,有什麼看法?”
“盤根錯節,根深蒂固,是一塊非常難啃的硬骨頭。”李開面色凝重道。
韓國軍方勢力不說被夜幕完全把持,說把持了七七八八並不為過。
雖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