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可有什麼新地發現?”
凝霜在屋外望了望後合上門扉道:“小姐。那領頭官爺發現井沿邊有發光粉末。便讓我來拿小姐地衣服給她。小姐。麥冬在那裡洗衣服。有那種粉末是很正常地。而且我覺得那官差很奇怪。似乎不像是為了辦案而來?”
“此話怎講?”慕含煙驚道,官差來府上不為辦案那為什麼?
“這個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小姐,我拿一套你的舊衣服過去,真不知道這麥冬死了還給小姐添亂。”凝霜邊抱怨邊去取了衣服,得到慕含煙的批准後才拿起衣服走了。
送走那幾名官差已到晚上了,惠淨院那邊來人請慕含煙過去,慕含煙心知奶奶是得到訊息了,便收拾了一下帶著綠應過去,進了惠淨院,遠遠的便瞧見寶姨婆坐在大廳裡同雲老夫人說著話,慕含煙垂下頭笑了笑,自己下午才知道寶姨婆開織錦坊與雲家搶生意的事,晚上寶姨婆就送上門來了,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企及的。
走進大廳,慕含煙先向雲老夫人請安,然後向寶姨婆請安,寶姨婆瞧了她一眼,眼神似乎極為不屑,然後又同雲老夫人談笑風生。
慕含煙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寶姨婆說著衛南待她如何如何的好,聽著雲老夫人淡笑著回應,聽著寶姨婆說起開了織錦坊的事,她這才抬起頭來道:“寶姨婆新開了店子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去光顧照顧一下生意啊。”
寶姨婆瞧慕含煙一臉不知情的模樣頓時氣得臉色都變了,“含煙,我以為你早知道了,所以調高工作來抵制我們呢?”
慕含煙冷眼瞧著她,心裡明白可能是雲|:然做出的應對,對於雲家來說惡意調高工價還能撐上一段時間,可是寶姨婆他們未必能撐多久,所以這招其實很絕,但在雲老夫人面前,她也只得裝做假意不知的模樣,“寶姨婆這是說哪裡話?我又沒派人監視著你們,怎麼知道你們最新動向呢?”
寶姨婆忿忿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朝雲老夫人委屈的道:“姐姐,我此次前來就是要跟你商量這件事的,雲家生意做得大,本就不差雲裳坊那點錢,可是現在然卻調高了工價,促使我手下的繡女都跑了,這還讓我怎麼做生意啊。”
雲老夫人掃了一眼慕含煙,沉聲問道:“含煙,你早知有這回事?”
慕含煙此時也不能再敷衍了事,連忙站起來道:“回稟奶奶,下午我跟雲裳坊的喻管事商量府裡下人秋衣的事時才得知,寶姨婆出兩倍的工價將雲裳坊的繡女都拉
我們調高工價也是以其人這道還治其人之身。”
“咳咳。”雲老夫人連咳了好幾聲,然後抬頭威嚴的掃嚮慕含煙,“下午就知道為何不來同我商量,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調高工價的?”
慕含煙更是惶恐,站起身來朝雲老夫福了福身,“奶奶,您聽孫媳跟你分析一下,這調工價是遲早的事年來人們生活水平有所提高,物價也飛漲所以工價遲早都會做調整的,更何況我們也不是單單針對寶姨婆這樣,而是整個刺繡行業的工價都在逐步提高,為了留住最好的竹女,我才不得不這樣做的。”
雲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唉在府裡待久了,還不知道府外發生了什麼變化,既然含煙說該調那就調吧寶兒,你沒有經商的經驗,怎麼也學人開起鋪子了,你惡意調高工價搶奪我們的繡女這事我就不追究了果你缺錢,可以來府裡拿,開竹坊,我看你還是早早關門了,別到時折了本。”
“姐姐。”寶姨婆沒想到雲老夫人會為慕含煙說話,不滿的叫道:“姐姐們也是不想坐吃山空才想著做生意的,姐姐如你將雲裳坊送我吧,我一定把它經營得好好的上次我讓衛南來府裡幫忙你也不肯,真不知道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妹妹。”
雲老夫人斜睨一眼“若我不把你當成妹妹,又怎會讓你進府裡來,別說這些了,你先把你的鋪子經營好了,如果成效不錯,當時把雲裳坊給你也無所謂,只是以後別跟自家人對著幹,讓外人撈了便宜。”雲老夫人語氣雖無責怪之意,但是其間暗藏的諷刺還是很明顯的,定姨婆當下便住了口不再說話。
雲老夫人轉著看慕含煙的坐著,才想起叫她過來所為何事,“含煙,我聽說今天官府裡的人又來了,麥冬那樁案子調查得怎麼樣了?”
“回奶奶,正在查中,似乎沒有進展。”慕含煙不敢詳細的說,因為從雲老夫人提到官府時眼中明顯的厭惡就可看出,她有多不喜歡官府的人在雲家走動,只是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她也沒辦法把時間倒回去讓一切都沒發生過。
“哼,你做事就是太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