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倒在他身上了。
宋安辰本身也醉了,一個傾身他趔趄幾步,低頭見有些不省人事的一生,苦苦一笑。那麼烈的酒,虧她還敢喝。搭車回去的路上,一生開始覺得自己越來越熱,熱得她受不了,小腹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攀在宋安辰身上,手不禁伸進他有些清涼的脖子上,攝取一點涼是一點。
宋安辰輕顫,擺正好一生,“別亂摸。”但他卻不淡定了。
好不容易到了小區,宋安辰一邊攙扶她,一邊艱難上樓梯,原本迷迷糊糊的心智,也這麼一折騰清醒了許多。待到終於到了一生家門口,他問:“鑰匙呢?”
“口袋裡。”她依舊靠在他的肩上,手往褲兜指了指。
宋安辰去掏鑰匙,惹來一生的全身顫抖。那種不輕易地觸碰,好似讓她這座遲遲逼自己不爆發的火山將要噴發。宋安辰沒注意到一生的變化,開門帶她進屋,由於她跟躺屍一樣,宋安辰沒法開燈,還好對她家也熟悉,直接送進她的房間,丟在床上。
他有些累,也倒她床上休息了一下。這一閉上眼,貌似沉睡的醉意又回來,腦袋因安逸又沉了起來。在黑暗中,一雙小手撫摸著他的胸口,不靈巧卻很燎火。
隨之而來的,是他微妙的變化。
本壘打的效果,果然是本壘打。
chapter。13
當初升的陽光照進來,一生有些眩暈。她捏了捏額角,覺得自己做了一場不可思議的苦力活,把她累得腰痠背痛。她微微睜開眼,卻正好掃到自己床上有個男人的裸背?她大吃一驚,倒吸一口氣,幾乎要跳起來。當自己吃驚地坐了起來時,驀然發現自己全身□,露出少女青澀的身子。她趕緊捂住被子,努力去回憶自己昨晚到底幹了什麼?
她的記憶回到了昨晚那場黑夜,她好像很想有人抱她,當她觸碰到床時,她突然渾身熱燙急需想找一種讓她遏制生理反應的東西,但她卻不知道是什麼。在她極度慌亂中,她摸到了如玉質般滑嫩的肌膚,比她手掌涼快許多。她突然想要得更多,於是她慢慢挪動了自己的身子,貼在那塊比她冰涼的肌膚上。
突然有人握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嘴裡碎碎念著,“別摸。”
可她就想摸。她沒聽那人的話,直接把頭抵在他的胸口上,汲取那微微的涼意。直到她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想要得更多。
……
一生愕然停止回憶,身子不停地哆嗦著,她跟人上床了,她把她的竹馬給上了。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她先脫他的衣服,然後嘿|咻|嘿|咻。
她方寸大亂,看著那裸背,更是擔驚受怕,怕她稍微一個動作就把他吵醒,然後人贓俱獲,到時候怎麼說也說不清楚了。她咬咬牙,抓起被子上凌亂的衣服,捂在胸口上,貓步下床。她很小心很小心,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她十分警惕地邊看著宋安辰的睡覺動靜,邊一步步蹣跚走出房間。
當終於平安出了自己房間,她才得以喘氣。可眼瞼隨之低了下來,顯得落魄。她真是太糟糕了,即使得不到他的心,也不能趁人之危,把人強|暴了啊。
一生捂住臉,十分難過。她怎會是這麼不要臉的女生!在洗手間洗了個澡,穿好睡衣,等待宋安辰的醒來,然後將會是一場興風細雨。她特別的乖,熱了牛奶和麵包坐在位置上等待。
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她聽見她房裡有了動靜,她的心立即加快幾拍,該來的總歸是要來了。當她房間門被開啟的那剎那,她已經在給自己找一堆的解釋了。她真不是有意趁人之危,強|暴他的,她可以發誓,那時她真的是酒後大發色性,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正編著一堆藉口,可宋安辰卻沒給她表現的機會。他只是睹了她一眼,臉紅撲撲地,鑽進了洗手間。洗完臉出來,直徑坐在她旁邊,吃著她給他準備的早餐,一句話也不講。
對於宋安辰這種保持緘默的態度,她更是提心吊膽,但卻有些感動。想來他是不想給她難堪,告她施|暴罪,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既然他都淡定了,她這個罪人也不能自首自毀前程,人家都幫她一把了,她該感恩戴盡。
她故做淡定地道:“昨天睡得好嗎?”她笑得很燦爛。
宋安辰剛準備喝牛奶,聽一生這麼一問,差點嗆到。他原本已有正常色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略有些不自在。一生暗叫不好,她這是觸到他的痛處,他被強|暴的痛處,失去童子之身的哀痛。
她真想打爛自己的嘴,幹什麼問這破爛的問題。
“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