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臉對一生笑道:“有點忙,改天我去醫院找你們去。”
“好。”她有些氣餒,目送著宋媽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身影。
她還沒解釋呢,這個誤會可真大,希望下次改天到醫院找他們,不要再鬧這樣的笑話,要不她真想找塊豆腐撞死。
還在她糾結的時候,談話完畢的兩人回來了。
“嗨,護士姐姐,你好。”他弟弟離她三步距離對她擺手。她禮貌的也擺手道:“嗨,你好。”
“撲哧。”他弟弟直接大笑起來,扶住言珩的肩膀道:“哥,你情人真逗。幼兒園老師挺適合她。”
言珩抿了抿嘴,顯然對一生這麼“兒童化”覺得搞笑。他清清嗓子對一生道:“我們先把我弟弟送回醫院,然後我送你回家。”
一生點了點頭。
在路上,某車內。
“喂,護士姐姐,我叫言琰。性別男,愛好女。”言珩的弟弟坐在後車,身子往前傾,對著副駕駛位的一生齜牙而笑。
一生一臉黑線,“我叫葉一生,性別與你相反,愛好與你雷同。”
言琰僵了僵,小聲嘀咕,“難怪你喜歡我哥這型別的。”
一個爆慄賞在言琰的頭上,言琰怒瞪言珩,“我是病人,需要呵護。”
“多呵護你,給你栗子吃。”言珩白了他一眼。
言琰對著一生道:“一生姐,你覺得我玩傑克森厲害不?”
“厲害。”
“其實我哥比我更厲害,我都是他教……啊!”言珩直接把手掌伸向他,把他推到後車位上,“再不閉嘴,我直接扔你下車。”
此時車正好位於人煙稀少地方。言琰立即閉上嘴,沉吟半天才道:“護士姐姐,我哥哥是不是對你也這麼暴力?”
“啊?”
“他其實就是衣冠禽獸,對吧。脫了衣服就原形畢露了。”
一生立即嗆住了。
“言琰,你再說一句,你立即下車。”
“OK,我閉肛。”
“你還知道你嘴臭。”
“……”後面保持沉默。一生忍不住撲哧起來,她從未發現,她的師兄還有這麼一面,其實她也不瞭解他,她從來都是向他訴苦,一點也沒過問過他的點滴。
一到醫院,言珩就命令他自覺的下車,自覺地回到自己的病房去,言琰不是很情願地與一生吻別。丟下言琰,言珩就送一生回去。
一路上,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一生透過他的側臉,忽然覺得深沉。送至小區門口,車停了下來。
一生挽起包包,準備下車。言珩卻突然安靜的問:“一生,你今天為什麼如此?”
“嗯?”她一下反應不過來。
“你知道嗎?早晚有一天,我怕我無法再控制自己了。”
她沉默地看著他。
“你的竹馬是宋安辰,是嗎?”
她不動。
“你還愛著他,對不對?”
她依舊沉默不動。
“我懂了,晚安。”他對她一笑,眼神又回到了從前,帶著師兄對師妹獨有的寵愛。一生咬咬,忽然想到宋安辰的那句話,“你去戀愛吧。”
她師兄的這番話不得不讓她往歪處想,可她也不會妄自菲薄,抿了抿嘴,只道一句,“宋安辰,我只是曾經愛過。”說罷,她下了車,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留在車上的言珩呆呆地凝視著,久久不能回神。
***
一生心裡很煩,她加快腳步走到自己的樓下,只見在樓下有一輛開著前車燈的賓利,一位男子半坐半依靠在車頭處,手裡夾著一隻煙,雙手抵在車頭,眼神飄渺地望著樓上某處,顯得極其孤獨。手指間的菸頭在燃燒著,灰燼落了下去,腳下零星還有幾根。她突然想到當年情人節後,在車棚,一臉含笑吃著她送的巧克力,腳下滿地金紙,懸懸而望的少年。
她曾經愛過的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沒檢查錯別字,明天檢查吧,我好睏= =
那個,今天有人提出說護理本科是四年,沒錯啦,但是這個是本碩連讀,是五年。本來我想寫本科四年,研究生兩年,但是這樣的話,就跟宋安辰一樣了,我覺得不好,於是就本碩連讀五年制好了。比宋安辰出來的早一年。
你們瞧,你們撒花撒的多,人家就日更,哇哈哈~~~今天花花蠻多的,人家表示好開心,於是明天有課的我,都熬通宵更文,精神可嘉嘛,來撒個花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