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動了就懶洋洋一甩,總能精準地甩到蔑桶裡。眨眼間便滿了一桶,鐵慈正要幫忙殺魚,那老翁忽然道:“傷也養好了,怎麼還不走?”
鐵慈利落地殺魚,道:“想見見村長。”
“這村裡沒村長。”
“那想找主事人。”
“也沒有主事人。”
“老爺子,您只要同意我見一見主事人,我就把我妻讓給你做續絃。”
話音未落,水底伸出一隻手,將蹲在水邊的鐵慈一把拉下了水。
噗通一聲水花飛濺,飛羽的黑髮溼淋淋披在肩頭,按住自己的贅婿在水下便揍,“不過摸個魚,你就把自己妻主給賣了!”
鐵慈在水下掙扎伸出一隻手,衝老翁伸出三根手指,“老爺子?怎麼樣?這麼夠勁的娘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還加你三十兩銀子聘禮!”
“五十兩!”
“一百兩!”
飛羽砰砰砰地打著水,衝老翁喊,“老爺子,不要錢送您條大的!”把鐵慈衣裳後領往老翁魚鉤上掛。
鐵慈笑著逃開,游魚一般在飛羽懷中一轉,飛羽正好轉頭,鐵慈的唇擦過她下頜,紅唇伴水波一抹。
兩人都頓了頓。
兩人長髮都散了,在水波中逶迤交纏,彼此都見對方玉般瑩潤,水珠自下頜一路向衣領深處流瀉,而衣衫盡溼,畫一抹美好肩線。
鐵慈下意識目光從飛羽的下頜移向她的唇,對方不是櫻桃小口,唇瓣微薄,唇形優美畫筆難描,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伸出手指,親自描一描。
然而她立即便曲起了手指,心間一瞬恍惚。
這般和人不設防的嬉戲打鬧,記憶中似乎從未有。
此刻才驚覺和頭牌之間,之前的戒備防範不知何時,已經卸下了許多。
更令她有點不安的是,僅僅嬉鬧也罷了,怎麼她這心神盪漾,若沐春光?
不得了,難道咱骨子裡是個蕾絲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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