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暈上三次,你能做仵作?”
鐵慈笑了笑。
然後她抬手。
此刻眾人離府衙廚房不遠,正當飯點,廚房裡火氣升騰,不知道在砍什麼,砰砰之聲不絕。鐵慈一抬手,手中白光一閃,呼地一聲,廚房裡一聲驚叫,隨即一道寒光飈出廚房門,連帶白花花一物也呼嘯著飛過眾人頭頂,落向鐵慈前方。
那道寒光飛入鐵慈手中,鐵慈抬手,咻咻連聲,眾人只覺得寒光撲面,眼花繚亂,空中哧哧之聲不絕,有什麼白花花的東西不斷掉落,隱約一股腥氣直衝鼻端,都紛紛捂鼻後退。
片刻之後,寒氣和風聲都止歇,此刻廚房裡的人才奔到近前,大叫:“我刀呢!我豬呢!”
眾人此刻才看見,鐵慈手裡拿的是一把廚房專用的斬骨刀,而地上……是被解剖的半片豬肉。
皮齊齊整整剝了在一邊,腿肉已經完全剔成大小如一的肉塊,也整齊地堆了一堆。骨頭上一點殘肉也沒有,白森森青慘慘又是一堆,還堆成了三角堆。
三堆骨肉皮,視覺衝擊力槓槓的。
最起碼那位典史已經快要暈了。
再看一眼微笑抓著血跡斑斑的砍骨刀的鐵慈,所有人再退三步。
鐵慈握著刀,溫柔地看著劉老頭。
“您看,我不暈的。”
劉老頭咽口唾沫,再咽一口,半晌顫聲道:“我暈……”
鐵慈:“那這事就這麼說定了?”
沒人回答。
敢不定嗎?您的砍骨刀刀口還對著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