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露出喜色,道:“且慢!老臣想起一事。須得內閣學士作證。”
李少卿立即首肯。
“內閣學士隨時要留人在承乾殿候命,當日老臣走後,是不是尹定國留在殿內的啊。”
一個黃臉學士道:“是,在下當時留在承乾殿候命。不過是留在殿外。”
“那太女當時言行,你都看在眼裡?”
“是的。”
“那你說說,正副總裁捧著試題匣出來之後,太女做了什麼?”
內閣學士回想了一下,道:“殿下下階,對盒子看了一眼。等正副總裁離開之後,便索要紙筆,寫了一張紙,交給了太女的女官,太女的女官帶著紙條離開。之後太女進了殿,臣便不知後續了。”
“此事你曾和我提及,當時我沒在意,如今對景,老臣倒是想問殿下,您當時在寫什麼呢?”
人群又是一靜。
“既然有透視之能,喊住正副總裁,看了盒子,隨後迅速默記的,您說是什麼呢?”
鐵慈凝視著他,笑道:“大學士的意思,孤當時默寫的是試題?”
“您如今可沒有功課,再說當時臨筆匆匆,需要緊急記憶並向外傳送的,能是什麼呢?”
鐵慈笑容更深,“是什麼您不知道嗎?”
蕭立衡一懵。
什麼意思?
他當然不知道,他有理由知道嗎?
“您的意思,就是孤緊急默寫了試題,然後把試題傳給了同夥?”
蕭立衡總覺得這話不好,但確實就該這個走向,便笑而不語。
“誰得了試題,誰就是同夥?”
蕭立衡繼續笑而不語。
鐵慈雙手一合,道:“您說對了,孤當時確實默寫了試題。”
眾人譁然,蕭立衡沒想到她竟然承認了,眉頭一揚,道:“那殿下給誰……”
鐵慈緊接著道:“孤給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