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鎖鏈蕩起,霍霍生風,將那一批士兵都攔下。
鐵慈餘光瞥見丹野被捆成一個大蟲一樣到了,掙脫出來的一隻手拎著銀色長鎖鏈。
有人在悲憤大喊:“他要開門,他要害了我們!”
丹野喝:“那就害!”
鐵慈:“……”
沒有人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所有人都選擇了配合她。
鐵慈顧不上理會這身後紛擾一切,按照獨有的方式拉動鐵索,閘門緩緩升起。
門外歡聲雷動。
重重保護下的老者抬頭。
閘門在緩緩上升,目前只及人膝蓋高。
閘門前後的軍隊都在焦灼凝視那緩緩擴大的空間。
空間內外,是勝與負,生與死。
鐵慈一矮身,鑽出縫隙。
她幾乎貼地飛出,不可避免撞上對面計程車兵,她膝蓋一跪,砰地一聲將那士兵當胸壓倒,一手指向那傘下震驚抬頭的老者,手中電光一閃。
見傘下老者被電得渾身一僵。
此時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
鐵慈反手腰後拔刀,劈下。
弧光越過山道,霹靂般降落。
咔嚓一聲響。
一顆頭顱骨碌碌滾出山道。
鐵慈立即大喝,“裘無咎已死!”一邊迅速後退。
此時閘門已經開到半人高,有士兵欲待鑽入,西戎士兵撲上來將人往外推,有人大喊關門,丹野遠遠大喊不許關,裡頭亂成一片。
鐵慈往後退去,後頭人群湧動,一層又一層,瞬間便阻住了她的去路。
鐵慈臉色微變。
不對。
聽見裘無咎已死,他們為什麼毫不動容,還保持有效陣型並堵住了她的路?
她霍然抬首。
對面,更遠一點的地方,山道的邊緣,有人掀開頭頂的盔帽,微微地對她笑。
笑容淡靜,近乎於慈祥。
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