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小溪眼看就成了深紅色,月色下幽幽地閃著詭異的光。
夏侯淳道:“你怎麼殺這麼快,這萬一還可以拿來做人質呢?他方才明明說底下似乎……”
“他能做什麼人質?黃明是他爹還是他兒子?”狄一葦淡淡道,“將士若還忠於我,那不需要他做人質;將士若不忠於我,要他做人質也無用。”
夏侯淳嘖嘖一聲,臉上的表情是,這女人,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