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忍不住,大喊,“不,還有別人知道,還有姐姐知道,池鳳酈知道!”
“你放屁!”歸海生暴怒,“鳳酈最討厭談論黃白之物,從來不管金錢瑣事,她才是真淡泊的人,這麼多年連家裡賬務都交給你,我便是給她錢她都不要,哪像你,裝了個樸素勁兒,卻喜歡綾羅綢緞,喜歡珠寶金玉,喜歡撥算盤,是不是你自己對我說的?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
宣瓊嗆住。從來都是她給人扣帽子,叫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此刻自己第一次嚐到這般滋味。
池鳳酈真清高,池鳳酈不愛錢,池鳳酈不會開密室,所有隻有愛錢愛打算盤的她才會去偷是嗎!
她是說過愛打算盤,但那都是為了在他面前營造操持家務無怨無悔的賢內助形象啊!
她怔在那裡,歸海生卻忽然平靜了點,狐疑地上下看了看她,冷笑道:“你平常不是姐姐長姐姐短,姐姐最是淡泊,姐姐不愛金銀,給你姐姐安排的也是素淨物件嗎?怎麼一輪到這種事兒,立馬就把你最好的姐姐給推出來了?敢情你平日對鳳酈的好,也都是裝的啊?”
院子外,鐵慈長長出一口氣,道:“這男人,說他知道吧,他似乎想不起來;說他不知道,他一點就通。這分明是心裡有數卻不願想明白吧?可真噁心到我了。”
更遠一點的地方,池鳳酈臉色蒼白,面無表情。
另一邊的牆頭,飛羽看得津津有味,萍蹤傻著臉,顯然眼前的一切讓她接受不能。
飛羽在她耳邊笑道:“這才哪到哪,戲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