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姐,你問我為什麼什麼都不管地來幫你,我原先不曉得為什麼,如今卻有些明白了。你讓人覺得又遠又近,又溫暖又冷,又崖岸又春風,讓人想要不自覺地追逐你,跟隨你,看著你笑便像得了一個新天地。忘卻身份性別和一切,想和你在一起。”
鐵慈停住手,下意識眼眸往站在艙門口遙看這邊的那位看去。
果然那眼神頗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