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還有人不住地整理儀容。
就連那嬌小少女衛瑄,也一邊和女伴說笑,一邊又不斷地對入口看。
鐵慈彷彿看見了滿場的孔雀開屏。
不過男學生們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雖說兔子不許吃窩邊草,但難免覬覦,熄燈夜談時候,也不免對那女院的學生們評頭論足,口頭安排三妻四妾,過足了意淫的癮。如今眼見那些名花們爭相為他人開放,空氣中頓時酸濃度超標。
“她們在那激動什麼?至於嗎?不就是赳赳武夫?”
“說是個美男子……哈,書院還缺美男子?甲舍一抓一大把,有臉的,有錢的,有權的!”
“姑娘們看那會耍把戲的新鮮罷了,真要挑選夫君,那還不得看功名,看出身,看你我那文采風流!”
女學生那邊,又一個畫風。
“哎呀呀,今天容師兄也換了勁裝?他不是一向不參加騎射課嗎?今日可算見著了,真是如遠山著雪,長柳映月,好生風流模樣兒!”
“我倒覺得新來的那位丹師兄,生得可是讓人心癢,明明一身的野氣,偏偏笑起來彎彎的眼眸和唇角,蜜一樣的甜!”
“戚公子不香嗎?咱們甲舍學業人才最佳!英氣兒郎!”
“我倒覺得那個葉十八才是好模樣,就是黑了些,個頭比那幾位矮一些。但那股瀟灑大氣勁兒,難得!”
“要我說啊,說這些,你們都是沒見過新來的騎射老師!”
“衛姑娘她們不是在山門見著了嗎?你沒看見素華她們,昨天那模樣兒,今天這打扮兒!”
“聽說是容家的遠房子弟,和容溥是遠房堂兄弟,也姓容呢!”
“那也是大族出身呢!”
“今兒教騎射,不知道這位先生會怎麼教,會親自扶我上馬嗎?哎呀人家好羞……”
“你這麼厚的臉皮兒也知道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