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十八就不會有斷袖的顧慮,自己更好接近一些,時日久了,耳鬢廝磨,你來我往,鐵漢也得化成繞指柔,那時候再揭露性別,情根已經深種,十八便是再有顧慮,也放不下他了。
他向來敢想敢幹,這便以飛羽的身份重回,為了做好掩飾,還特意讓容溥帶回百里外小鎮特產,好打掩護。
此刻容溥被擄來給他們瞧病,飛羽心裡忍不住盤算,自己的毒傷因為是老怪直接下手,想必很麻煩,弄不好需要容溥跟隨治療一陣子,這可不行,這傢伙對十八向來態度曖昧,萬萬不可讓他在自己兩人間插一腳。
心中想定,手指悄悄在腳踝上一劃,鮮血流出,先黑後紅。
之前他一直沒有放毒血,是因為受傷位置太要緊,放毒血劃一刀,輕了沒用,重了一不小心會傷及腳筋,此刻卻也不管,先放了血減輕毒量再說。
飛羽對身體髮膚並不在意,和被人橫插一腳比起來,他寧可瘸一陣子。
瘸了,便讓十八一直抱著自己,也甚好。
容溥給她把著脈,覺得脈象甚是奇怪,先是毒勢洶湧,轉眼卻又輕了些。他把完脈,想了想,口述了一個藥方,又道其間許多藥物需要慢慢蒐羅。
正說著,那邊二師兄又再喊了:“哎,我到了哪裡了?到了嗎?到了嗎?”
容溥一抬頭看見,頓時想起先前受到的待遇,輕輕一笑,道:“你爬錯地方了,往東邊去一點,對,再去一點,好,不要再往下了,你離地面很近了,跳下來就行,對,我數一二三你便跳,底下是草地,放心,一、二、三!”
“噗通。”一聲,二師兄跳進了溪水中。水花濺起半丈高。
鐵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