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是受邪教所指派到我山上尋東西的。”
“尋什麼?”
“尋找那日大戰後遺失的魔珠和血劍。”
“什麼?那兩件邪物丟到了碧雲山上嗎?”
“可是他們未曾找到,有件東西卻是被我們找到了。”薛不才說著取出一個匣子,開啟後居然拿出一個水晶球,如碗口大小。水晶球通透純淨,還不時的散出光芒。“這便是邪教遺失的魔彩珠。”
柱子看看小英子,小英子也正向他看來,二人都是一陣的驚訝。柱子下意識的摸摸胸口,心中一涼,那珠子明明還在自己體內。
“好。”司馬婉茹道:“邪教失去兩件魔物必定元氣大傷,而其中一件在我派手中,不愁他們不自己上門來搶,我派可以守株待兔了。”
“師妹說的好。”司馬空道:“所以今日起要加緊練習武功,特別是小七星北斗陣。”
眾首座紛紛點頭。
此時薛不才已收起了水晶球,等司馬空說完他接著道:“南山四……鼠在江湖上也混了十幾年,手上功夫也不是白給的,但他們卻敗在我們的小師弟手上,而我們的柱子師弟入門僅僅三個多月。”薛不才說著,示意柱子站出來。
柱子站到中間向眾人施禮。
“柱子師弟,你把當日的情景給大家說說。”薛不才道。
“我……我與英子師姐下山祭百日,回山路上遇到這四個人,他們向我們打問什麼劍和魔珠是否在山上?我們說沒見過。他們過來搜身我便和他們打起來。我情急之下念動了本派的劍訣,居然傷了其中兩人。後來不知是把他們打敗了還是他們看見薛師兄來了,反正他們跑了。”
柱子一段話說的大家哈哈大笑,連小英子都捂上了嘴。
“如此看來柱子師弟劍法必得馬師伯的真傳,當著掌門和各位首座的面你練幾招。”說著扔過來一把劍。大家本以為柱子要念動劍訣讓劍停在空中,可是他卻伸手接住。柱子尷尬的看看眾人,薛不才示意他拔劍。柱子只好硬著頭皮拔出了劍,沒有念動劍訣徒手使出了虹光劍法的頭兩招,然後停了下來又看著眾人。
“還有呢?”薛不才道。
“哦。”柱子又把第三招練完,收回了寶劍。
“別收劍,繼續呀。”薛不才道。
“稟師兄,我就會這三招。”
“啊!”不知情之人皆驚,馬萬沖和杜大寶被說的差點紅臉,柱子的武功可是他們兩個教的。
“柱子師弟,你的意思是說你只用了三招就把他們四個打敗了?”薛不才問。
“稟師兄,只用了兩招。”
“啊!你更厲害了。”薛不才道:“當日我見你是念動劍訣祭起了劍,今**再做一次如何?”
“好。”柱子重新擺好姿勢,心中非常的緊張,只聽一陣“嗒嗒”之聲,並非是劍已祭起,而是柱子緊張的雙齒碰撞。他左手掐動劍訣,右手將劍拋起。眾人的目光都隨劍而起。只見鋼劍發出微微的白光,在空中頓了一頓,然後……掉到了地上。
全場譁然,驚訝的看著柱子。
柱子額頭冒出了冷汗,連忙將劍撿起。
同時冒汗的還有一人,薛不才。因為是他向師父報告的柱子人門百天,便達到了一虹境界。可如今看來,柱子連劍都祭不起來,別說一虹境界了。
“你別緊張,再試試。”薛不才道。
只見柱子手中的劍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再也沒有亮起來。“師兄,我……我……”柱子越是著急,越是練不出來。
“我……我使不出來。”
司馬空和眾位首座以及在場的各堂弟子紛紛向薛不才看去,薛不才臉上微紅,於是啟發道:“你當時如何施法的?”
“當時……他們要搜英子師姐的身,我一生氣就使了兩招,他們就跑了。”
薛不才點點頭,突然心生一計突然道:“柱子,雲下鎮幾百口人都慘死於邪教之手,包括小英子的父母兄長。”薛不才說著看看小英子,小英子聽到這話,想起了父母兄長,眼圈紅了。
司馬婉茹聽薛不才突然挺起舊事,正欲發怒,旁邊的徐正甫示意她不要出聲。
柱子聽到了小英子抽泣之聲,想起了當日的慘狀,拳頭攥的“咔咔”直響。
薛不才見火候差不多了,手指輕彈,一柄鋼劍懸到了柱子身前兩丈之處。“柱子師弟,你眼前便是邪教妖人,還不手起劍落取他性命。”
薛不才話音未落,只見殿中閃過一道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