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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徐若琪岔開話題道:“吳師弟,你為何此時才回來?”
吳天嘆了一口氣道:“說來慚愧。昨晚我內法恢復的不錯,便一路的向東飛去。可是一刻之後,我的強勁內法突然消失,只能施展這一虹境界的內法,勉強御劍飛回。而且劍御之術也不足以施展。”
徐若琪點了點頭道:“此時急也沒有用,我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徐若琪說著,看看西方,掌門師兄和江小貝他們,再過兩日便要到了吧。
吳天依舊照著老樣子修煉,只是進境緩慢。
而吳邪被穩住心脈之後,也好了起來。吳天不敢再帶著他修煉,生怕他在強行施法,傷了心脈。
吳邪則拿著魔彩珠,與弟弟們玩耍,只是偶爾才去偷看幾眼吳天修煉,獨自的比劃幾下。
這一日,吳天修煉半晌,毫無進展,於是便想上涯頂看看檀心花。可是剛剛出屋,便見五彩一閃,徐若琪向涯下飛去。
他問別人,都說徐若琪並未說要去哪裡。於是吳天大奇,徐師姐不會是又要離開了吧。
他知自己追不上徐若琪,於是坐在凝碧涯邊,靜靜的看著檀心花,想起了自己和黃衫之間的種種,不由的入神了。
不知過了多久,吳天感覺到身後有法力震空,他不用回頭便知是徐若琪回來了。她站在吳天的身後,看著檀心花剛剛長出的嫩葉,微微嘆了一口氣。
“等到十八年後,這些孩子都長成大小夥子了。”徐若琪道。
吳天沒有說話,依舊呆呆的看著檀心花。
第二日,吳天依然毫無收穫,於是又嘆著氣走了出來。只見吳邪與兩個弟弟玩好正歡,小英子準備著午飯,紅羽正在洗著衣服,而千雪則剛從吳天的房間內出來,額頭還帶著汗水。
吳天一奇,連忙問道:“千雪,你在做什麼?”
千雪見到吳天一愣,神色居然有些緊張,但馬上平靜道:“這幾日炎熱,我看看冰塊是否被解凍。”
吳天一愣,心道這冰塊乃是由天釘定住。那日掉入熔岩之中都不會馬上溶化,怎麼會因為天氣炎熱而溶化呢?
千雪突然笑道:“大哥哥還當真了,我只是開個玩笑。這冰塊之上的天釘曾經鬆動,所以我剛才施法,又加固了一層而以。”
吳天這才放心,連忙稱謝。
千雪撅嘴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還跟我怎麼客氣。”說著轉身走了。
吳天回到屋子,發現那冰塊果然變厚了不少,看來千雪說的不錯。
冰中的黃衫依舊美麗動人,只是十八年後,我已老去,衫妹醒來之後,又如何面對我呢?
不對,記著母親曾說過,南疆第三族人衰老的極慢,父親百歲之軀,卻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或許十八年後,自己只是看起來比現在年長了幾歲,與衫妹看不出差別來。
只是,孩子們都已長大,而千雪、徐師姐、英子姐便已是近四十歲之人,已是半老徐娘了。
吳天想到徐若琪,才覺著自己剛才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她。於是出門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有徐若琪的影子。
看來徐師姐又出門了。
吳天想著,坐到了檀心花前,安靜了起來。道家之法,講究天人合一。入門之除,馬萬沖和杜大保曾對吳天講過。只是要做到天人合一,實在太難了。據傳只有當年的開山祖師紫玄道長,曾達到了那種境界,才飛昇九天的。
而後的歷代弟子,再也沒有人達到這個境界,於是便知難而退,退而求次。以習武修真而言,若能達到人劍合一,便可以縱橫天下了。
吳天不知為何想起了這些,或許是因為虹光派中的許多熟人,都已故去了吧。
吳天盯著檀心花,又呆呆的坐了起來。
看得時間長了,他感覺原本離他有一丈的檀心花,突然變大了,不,不是變大了,而是看起來離自己近了。
連嫩葉上的茸毛,吳天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還能感覺到那些茸毛的蠕動,生長,呼吸。
剎那之間,自己彷彿和那檀心融合成了一體。
五彩一閃,徐若琪落到了吳天身後不遠之處。
吳天心中一亂,眼前看到的、感覺到的景象都不見了。他再看檀心花時,那花還是老樣子。
自己剛才是怎麼了?為何能有感覺到檀心花的蠕動?
只聽身後的徐若琪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吳天感覺出徐若琪這幾日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