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剛放下酒杯,突然思涯舉起一碗酒對李劍道:“你,還敢喝嗎?”
李劍冷冷一笑,“有何不敢!”說著端酒一飲而盡。
見二人喝完,李明昊和葉長河等人心頭大喜。看來這二人之間的關係有緩和之際,畢竟是同門,而且二人法力高強,入選中陣幾乎毫無懸念。若是心存間隙,將來相互之間配合不默契,中陣如何強大?
於是大家連忙再給二人倒酒。
酒剛倒好,李劍也舉起碗看著思涯。思涯冷冷一笑,端起眼前的酒碗一飲而盡。
葉長河道:“好好,咱們中原的規矩,感情好便要連幹三大碗。”說著又給他們倒上一碗。
二人並不多言,對視一眼,又是一飲而盡。
眾人以為二人不在喝,於是便相互敬著酒。薛小雨敬念玉,李明昊敬葉長河。秦香雖然不高興,可是自己畢竟是秦弄玉之女,於是也端酒敬婷婷。六人剛剛放下獎盃,突然聽到李劍喝道:“倒酒!”
旁邊之人一愣,心道他尚未喝多,為何要起酒來了?
於是又給他倒上一碗,卻未倒滿。李劍眉頭一皺,伸手奪過酒罈,向碗中補酒,直到酒滿而流出。
李劍倒滿酒,端起酒杯冷冷的看著思涯,頗有挑釁的意思。
思涯哪裡肯示弱,也順手拿過旁邊的酒罈,倒滿了面前的酒杯。
二人同時一飲而盡,然後再次滿酒。
同桌之人見狀大驚,心道這氣氛不對,二人是要拼酒呀。
連乾幾杯之後,桌上、身上已被他們灑上了不少的酒水,手中的酒罈也空了。
“你們別喝了。”李明昊臉色一沉道。他在西域貴為王子,很少有人不聽他的話是。特別是在飯桌之上,大部分情況之下,同吃的的對他都是畢恭畢敬,他的一個臉色都能嚇的人吃不下飯。
可是這在碧雲山,大家雖然稱呼他為明昊王子,可是那只是個稱謂,論起來他除了是李玦之子外,他還是眾人的師弟。
出身低微的李劍,更是看他不順眼。於是理也不理他的話,手指一點,一道亮光飛入了酒罈之中,一柱酒水被法力攝出,直接飛入了李劍的口中。
那邊的思涯冷哼了兩聲,也以相同的法術施展。
於是空中白光閃動,兩柱酒飛舞。旁邊之人見狀紛紛的驚訝,如此喝酒,尚是頭回見到。
主席之上的李玦見狀面露怒色,便要起身呵斥思涯,旁邊秦弄玉卻感慨道:“這二人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法力,假以時日,修為必在咱們之上。”
薛不才點點頭,想起了當年的中陣。想著忍不住嘆氣一聲,旁邊的秦弄玉和李玦也同時的嘆氣,三人一愣,隨即苦笑。
看來三人是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同一個人。
於是三人向門口望去,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的大笑,一人高喝道:“掌門呀掌門。如此盛宴居然不等我老人家,該罰、該罰。”
薛不才等人聽之大喜,連忙的站起。
旁邊的曉峰一愣,問道:“難道是貴派江長老回來了?”
“正是師叔祖。”薛不才答應一聲,快步的向外走去,其他人連忙的跟上。
江小貝此時已是虹光派的長老,唯一的長老。而且在派中人緣極好,眾人一聽是他回來,於是也都紛紛的跟著薛不才迎了出去。
江小貝還是中原第一大錢莊的莊主,各大門派之人對他也多有敬重,於是也跟了出去。
此時那一罈酒已被李劍和思涯喝完,旁邊的秦香道:“別喝了,長老回來了。咱們快去迎接,看看他給我帶了什麼禮物。”說著與眾人跑了出去。
李劍和思涯對視一眼,也向外走去。只是剛走幾步,腳下居然一軟,看來那酒酒力不小。
李劍碰到了別桌上的一個酒罈,那壇內還有多半壇酒。
李劍抱起酒罈,對思涯道:“你還……還敢喝嗎?”
“有何不敢。”思涯也是微醉。
天樞殿外,江小貝帶著兩個年輕人微笑而立。
薛不才等人快步的走了出來,江小貝看到了明海和曉峰卻沒有驚訝。而是向眾人抱拳道:“掌門、曉峰谷主、明海方丈。”
薛不才等人連忙的還禮,“江師叔祖。”
而後面的新一代弟子,則是齊齊的跪拜施禮,“參見長老。”
江小貝微微一笑,連忙緊走兩步道:“大家不必客氣。”
此時李玦上前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