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這蓮蓬之內,有一股熟悉的法力,他心中一驚,緊盯著那蓮蓬。
“你發現什麼了?”徐若琪問道。
“孩子,好像在那裡面。”吳天道。
“呀!”徐若琪一驚。
此時吳天手拿血劍慢慢的走了過去,身上紅光一閃,慢慢的飛起。
蓮蓬中的嬰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外面的吳天,發出了“依依呀呀”的聲音。吳天心頭一顫。自己的兒子便在裡面,自己馬上就要救他出來了。他想著,舉起血劍,便要刺下。
突然這花蕾之中一陣的紅光閃過,一人已經站到了吳天和徐若琪的身後。
魔君九陌。
“你若一劍刺下,非但救不了他,反而會要了他的性命。”魔君平靜道。
吳天一愣,再仔細看去,只見那向蓮蓬上不斷輸送的綠光,彷彿是給蓮蓬供給力量似的。自己的血劍一近,血氣將那綠光逼散一點,上面蓮蓬居然便有一處變黑,彷彿要枯萎一般。
吳天連忙落下,面對著魔君,手中血劍血氣大盛。
魔君看見血劍,瞳孔一陣的收縮。
“這裡沒有魔法禁錮,咱們藉機拿下他,逼他解除那蓮蓬的法術。”徐若琪輕聲道。
吳天大喜,連連點頭。身上突然紅光大盛,血劍血芒爆漲,一劍刺出,一道血氣直擊向了魔君。
徐若琪也是念動咒語,身上五彩一閃,羽翼“嘭”的展開,手中金蛇劍飛祭而出,在空中化成一條金蛇,吐著信子咬向魔君。
魔君居然動也沒動。
他的身前的地面之上突然生出兩片樹葉,兩道強大的法力擊到了樹葉之上。
悄無聲息,那兩股法力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是小石塊掉到了棉花堆中。
吳天和徐若琪卻似和人對上了一掌,被震的連連的後退。
徐若琪想起頭日三大族長借樹宮之力擊退青龍之事,心道如此方位攻擊,他可以驅動樹宮。於是羽翼一展,高高的飛起,喝道“再擊!”說著金蛇劍再次祭出。
吳天剛才一試,感覺果然法力沒有限制,於是左手血劍,右手翔龍拳同出。一道巨大的七色彩虹和六條金龍迎面撲去。
面對前上兩個方向的攻擊,魔君依然一動不動。
又是兩片葉子生出,擋住了三股法力。
吳天被震的後退幾步,徐若琪則被震飛,在空中飛翔了一圈,才停了下來,站到了吳天的身邊。
“虹光劍法、東海翔龍拳、金蛇密籍。”魔君依次報出他們所用的法術,然後點頭道:“很好很好,難得你們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法力,看來中原也是藏龍臥虎。只是可惜,你捨本逐末,放著本族的強大魔法不用,而學習這些無用之法。”
吳天一愣,這分明是在說自己,他本欲再攻,可是看看旁邊的徐若琪此時已是氣血翻滾,大口的喘著粗氣。於是也停手問道:“你在對誰說話。”
“當然是對你了,吳天。”魔君突然雙目之中發出精光,直視著吳天。
吳天與他眼光一對,心頭一顫,但並未迴避,而是心中一陣的緊張,這魔君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定是白眉對他說起過自己,但說自己是他本族之人,難道身世之迷就要解開了嗎?
“什麼本族?”吳天問道。
“你身上有股本族的強**力,為何不用?卻非要用這些道家小法。”魔君道。
“誰是你族人,休得胡言。”吳天罵道。
魔君一陣的冷笑,“你心中都已承認,為何口中還是不服?”說著一揮手,一道紅光閃過,若干樹枝突然從吳天和徐若琪腳下升出,往他們腳上纏去。
二**驚,徐若琪身上羽翼一展飛到了空中,而吳天慢了一步,那些樹剎那間已纏到了他的腰部。吳天大驚,手中血劍血氣一閃,向那些樹枝刺去。那些樹枝遇劍而退,吳天才得以脫身。
吳天跳開一步,突然空中的徐若琪一聲的驚呼,吳天抬頭看去。只見上花蕾的上面突然垂下若干是樹枝,已將徐若琪連同羽翼纏住。原來徐若琪只顧腳下,忘記了上面。一時失算,才被擒下。
吳天大驚,心道怪不得這裡沒有人看守。這魔君藉助樹宮之靈氣,已然如此強大,我與徐師姐聯手的一擊,都被他輕描淡寫的化去。這……這該如何是好?
魔君一眼便看出了吳天的猶豫,仍不著急,手指一彈,纏繞徐若琪的樹枝突然收緊,徐若琪強忍著疼,只是發出一聲的悶哼。
“且慢!”吳天叫道:“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