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施展魔法將吳天困在當中,吳天幾欲敗下。無奈之中只好念動仙姑教的咒語,背後突然升出肉翅,身上紅光大盛。而那魔蛹似乎受到了吳天身上魔尊魔法的誘導,突然發出極強的紅光,將眾人震開,更別說那普通的木箱了。
得晨以血劍支地站好,飛葉連忙將他扶住。
吳天看看那個魔蛹,終於明白。得晨與自己大戰,寧可拼的吐血也不離開那個箱子,並非是因為箱子內的東西珍貴,而是這箱子裡的東西儲存著樹宮之靈氣,他要靠那靈氣的支援才能與自己漸漸發揮出的魔尊魔法抗衡。
吳天看看場中,顯然是多訶族和邪教這邊強手佔優,而那莫族那邊受傷人較多。此時只要消除了這個“蛋”,多訶族必會自退。吳天想著,身上紅光大盛,正欲上前。那魔蛹居然也是紅光大盛,甚至於還強於吳天身上的法力。
吳天大驚,連忙收起法力。那蛹上的紅光也漸漸的消退,黯淡了下來。
看來這“蛋”中的魔法與自己身上的魔法同出一路,吳天想著,突然收起魔彩珠,舉起天愁神劍,身上白光大盛,天愁神劍也發出浩然正氣,原本想要偷襲而來的斷徑和折枝被這白光一照,居然退了回去,未敢出招。
而那魔蛹上的紅光,居然收了回去。吳天大喜,舉劍慢慢的走了過去,那魔蛹居然晃了幾晃,有些畏懼。
“不可!”得晨大叫一聲便想衝上,可是腳還未動,卻“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站立不穩,飛葉連忙扶好他。
吳天突然一聲的大喝,天愁劍氣在空中化成一道七色的彩虹,向魔蛹擊下。周圍之人有的驚喜,有的擔心,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膽,不知這下能否成功。
“嘭”的一聲,天愁劍刺到了魔蛹之上,魔蛹發出一股強大的紅光,居然將吳天震開。吳天大驚,看來這“蛋”中的法力,已強到了自己無法想象的境界,自己憑藉天愁神劍居然都傷不得它。
吳天正要再試,突然發現那蛹上,剛才中劍之處,居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縫,雖然沒有裂開,卻是證明吳天剛才想錯了,天愁劍的這一擊,還是有效的。
吳天剛要再擊,卻聽白眉突然道:“吳天,你可知道這魔蛹裡面便是你的兒子嗎?”
吳天舉起的劍停了下來,看看發出紅光的魔蛹,心中突然明白,原來那夾雜在樹宮靈氣中的、自己熟悉的法力,居然是也是魔尊的魔法,是自己兒子身上的,還有從另一個兒子白毛小怪身上飛出的那部分。如此一來,那兩部分合到了一處,自然要強過自己了。當年衫妹分析過,那白毛孩兒吳邪,常年連同魔尊的戾氣,共吸去了大約四成多的魔尊的魔法,而自己吸收了大約三成,而衫妹腹中的胎兒只吸收了不到兩成。如此算來,這魔蛹之內,即便有些損失,也至少有兩成多魔尊魔法,怪不得在樹宮之頂時,自己不是孩子的對手。
吳天一想,馬上證實了白眉所言。他看看天愁劍,一時猶豫著刺不下去了。
與曉月大戰的徐若琪雖然法力不及曉月,卻仗著五彩霞衣之速度,並未處於下風。剛才聽白眉如此一說,連忙飛回,曉月也停手。
“吳師弟,這魔蛹古怪,我看你還是要立斷。”徐若琪冷冷道。
“立斷?”吳天自語道:“便是要我殺死自己的兒子嗎?”吳天說著,臉上陰晴不定,紅光不停的從他的眼中閃過,表情一時猙獰、一時平靜。徐若琪大驚,心道吳師弟面對重大抉擇,為何如此表情,難道……又有入魔之嫌嗎?
“吳天。”黑月突然道:“現在看來,這魔蛹是多訶族法力之源,若是破壞,他們便無依靠了。至於兒子……”黑月停了一下道:“你沒了這個,我幫你再生幾個。”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堂堂的大祭祀,居然說出瞭如此世俗之言。只是此時卻是合情合理,只是不知吳天如何想。
吳天臉上的紅光還是不停的閃動,他喃喃道:“這個孩子是衫妹生的,這是我和衫妹的兒子。”
黑月臉色一變,微怒道:“吳天,你若不破壞這魔蛹,我便不幫你復活黃衫。”
吳天眼中紅光一閃,看著黑月身子居然一顫,“為救一人而殺一人,那是何必。況且沒有你的救治,我也有法救活衫妹,至多等上個二十年。”
徐若琪眼看二人要鬧僵,於是在黑月身後小聲道:“大祭祀,如今大敵當前,你切莫與吳天彆扭。”
黑月何嘗不明白,可是她是那莫族的大祭祀,怎能輕易服軟?
“大祭祀,不可學吳天優柔寡斷。”突然黑月身後有**喝一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