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打了。回家喝熱酒抱老婆吧。”
一聽此言,摩天族人臉上露出了喜色,看來今日之圍解了。
“只是還有一事?”吳天突然道:“這拿住玄石小姐之人,身上發出寒氣,似乎不是摩天族的法術,請教摩天族各位,你們有誰可識得此人?”
摩天族眾人朝那人看看,雖然他青紗摭面,但是眾人還是搖搖頭。
“他拿住玄石小姐,莫非是想對摩天族不利?等咱們兩敗俱傷之時,坐收漁翁之利?”秦弄玉道。
摩天族人聽之一驚,紛紛離開那人幾步,甚至有幾人手中紅光閃動,對那人產生了戒備。
“你們莫信了虹光派的挑撥。”那人終於忍不住說道。
“霜鷹!”吳天聽出了這個聲音,突然出手,魔彩珠閃著異彩,飛祭而出。
那人的注意力本來在周圍幾人身上,沒想到自己有玄石在手,對方還敢出手。
魔彩珠異彩大盛,霜鷹只覺呼吸急促,臉上的面板有些收緊之感。他將手中的玄石向前一推,自己則連退數步。
玄石發出一聲的驚叫,臉上被魔彩珠一照,面板馬上開始變黑。
秦弄玉大喝一聲,天殤劍祭出,一道七色彩虹從天而降,擊向霜鷹。霜鷹身上發出一道藍光,“轟”的一聲,秦弄玉被震退數丈,霜鷹也退了半步。此時吳天上前,收住了魔彩珠,扶住了玄石。他抬頭見霜鷹身上藍光大盛,比剛才在地穴時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心中大驚。此時天上還飄著微雪,正有利於梭羅族法術的發揮。於是不等霜鷹施法,自己掐動劍訣,天愁劍輕吟一聲,飛祭而出。空中閃過一道華麗的三色彩虹。
看見天愁劍飛出,霜鷹大驚,心知此劍厲害,於是全力而為,一道藍光閃過擊中了天愁劍。吳天和霜鷹各退數步,氣喘吁吁。
霜鷹心道不好,剛才在地穴之內耗費了太多的法力,此時雖然有飄雪之利,卻未必是那天愁劍和那厲害珠子的對手,而且旁邊摩天族人一定不會上前幫手。想到這裡,他趁勢飛起,轉身便走。
“休走!”秦弄玉大喝一聲,追了上去。
霜鷹在空中轉身揮手,空中的數片雪花被藍光一帶,變成了暗器,漫天刺下。秦弄玉一驚,天殤劍飛舞,在身前揮成一個劍盾,擋開了那些雪花。再向前看時,霜鷹已飛出了很遠。
他擔心玄石,於是並未追趕,轉身飛下。
此時吳天看著玄石臉上的黑,於是道:“玄石小姐,得罪了。”他說著用手在玄石的臉上輕輕撫摸著。秦弄玉一見本要發怒,可是吳天撫摸過的地方,黑色漸漸的褪去,恢復了本來的膚色,才明白這是在救人。
吳天的手在玄石臉上、頸上輕撫著。雖然她的臉已經發黑,可是面板依然柔滑,香味依舊誘人。吳天心中居然一蕩,那翔龍拳的副作用似乎有些發作。
片刻之後,玄石臉上、頸上的黑已全部消失,面板不但恢復了原樣,還略有些紅潤。原來這玄石並未被男人如此撫摸過,如今雖然是在特殊情況之下,但被吳天如此一摸,還是春心蕩漾,微微的嬌喘。
吳天停下了手,在旁邊垂手而立,有些不好意思。
“你好些了嗎?”秦弄玉抓住玄石的手問道。
“我沒事了,多謝吳陣首。”玄石向吳天飄飄萬福,吳天連忙還禮。
就在這時,那幾個年長的石香族人已和那些摩天族人握手言和,甚至還相約喝酒去。秦弄玉見狀,知道打不下去了。於是對吳天道:“吳師弟,你今日內法消耗太多,需靜養些日子,我看你還是隨我回營中如何?”
吳天看著秦弄玉和玄石親密的樣子,想起了黃衫。剛才巨巖說跑了黃衫,如此說來他必定是見到了黃衫,衫妹重傷還未好利落,即便能從巨巖手下逃走,也必經歷一場的爭鬥,說不好還受了傷。想到這裡他心中有些亂,於是抱拳道:“秦師兄,我與衫妹尚有約定,便不隨你回營了。”吳天說著,湊到了秦弄玉耳邊低聲道:“若要找我,紅土坡東南六十里,木屋。”
秦弄玉點點頭,與吳天抱拳告辭。
秦弄玉攜玄石回大營慶賀不說,吳天強提內法,向紅土坡東南而下。
太陽西下之時,他已到了那木屋之前。
木屋之前不知何時已堆上了三個雪人,中間一個,身材略高一些,而且手持寶劍,顯然是個男子。左邊一人,似乎留著長髮,緊靠在男雪人的旁邊,右邊一個,也是個女子,離中間的男雪人遠點,正朝這邊看來。
吳天掃了一眼,便向內走去,突然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