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武哥,我看你那江師叔祖說的不對,因為那晚你從我房中出來後,也必受到了日光的照射,你怎麼就沒事呢?”
黃衫此言一出,吳天和徐若琪心中都是一驚,心道他難道對那晚之事產生了懷疑?吳天想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徐若琪。然後笑道:“衫妹,那晚我從你那裡出來後便直接回天權峰了。只是在月光下待了很短的一段時間,雖然感覺出難受,但是也沒有大變。”
黃衫把二人的表情都已看到眼裡,只是不露聲色道:“如此便好。若是你我二人同時入魔,整個虹光派恐怕也應付不了。”
“是呀,是呀。”吳天心虛道。
“不對,有辦法解你的魔性,便是與你做男女之事,當初我試過的。”黃衫突然道。
“啊!衫妹,你別開玩笑了。我馬上給你運法療傷吧。”吳天說著,扶黃衫坐下,與她雙掌相對,閉上了眼睛。
徐若琪見二人坐了下來,走出了洞外,擦了把額頭的汗水。這黃衫絕頂聰明,幾句話便說到了要害之處,看來她對那晚之事也有了察覺,不過只要師門和掌門他們不說,她即便猜到也沒有證據的。這件事上,吳天和自己站到了一邊。徐若琪想著心裡有些高興,於是很快的撿了一些柴草,抓了幾隻山雞,回洞內點上了篝火。
夕陽西下,圓月東昇。
此時這小小的山洞內卻飄出烤雞肉的香味,這是吳天的拿手好戲。吳天撕下一隻雞腿遞給黃衫,又把另一隻雞腿給了徐若琪。看二女香香的吃著,他笑了。
今夜或許無事,但是明天之後,找到那白毛小孩之後呢?真的有殺了他嗎?他可是自己的親骨肉,如假包換。
三人吃過晚飯之後,吳天開始給黃衫運功療傷。兩人雙掌相抵,身上閃過金白色的光芒,越來越盛。未過多久,魔彩珠從吳天的懷中飛出,圍繞二人不停的旋轉,發出時而柔和、時而強烈的光芒。漸漸的,吳黃二人被這光芒所籠罩。
徐若琪遠遠的看著,心中驚訝。此二人本身的法力已超乎人的想象,如今體內再有了魔尊的魔法。若是運用得當,江湖之上恐無對手。只是這股魔尊之法太過於強悍,一旦被引發出來便會使人發狂,遁入魔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吳天原本便是一神秘之人,據說吸收那股強大的魔法之前,其身上便露出種種的異像,比如可以收付魔彩珠,可以手持血劍。而這兩樣東西,連法力高強的白眉老祖和父親徐正甫都要忌憚三分,實在亦非所思。
光芒太過於耀眼,還有些逼人。於是徐若琪走開幾步,坐到了洞口,也閉目運法、調息打坐。
不知過了多久,洞內的光芒消失了,吳黃二人收法打坐,調息片刻,同時睜開了眼睛。
魔彩珠飛回了吳天的懷中,黃衫的臉上也有了血色。
“衫妹,你好些了嗎?”吳天關切的問道。
“好多了。這魔彩珠真是好寶貝,治療內傷之效,無以倫比。”黃衫笑道。
“是呀。開始還說這是世間的一件邪物,未曾想它卻成了救人的寶貝。”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許是它在碧雲山上待的時間久了,受天地間靈正之氣的感染,改邪歸正了。”黃衫別有含意的看著吳天道:“一顆魔珠便是如此,況且是人了。”
遠處的徐若琪聽此言心中一驚,這黃衫話中有話,莫非是在暗示吳天什麼?
“哈哈,也不盡然。”吳天沒有聽出話中別意,笑道:“這魔彩珠只到碧雲山上不過幾年,便有了如此顯著的變化。可據說那血劍曾在碧雲山上被天愁神劍鎮壓了十數年,如今不還是血腥之極?看來是正是邪,不單是近墨者黑的問題,還要看其本質。”吳天說到“血腥”二字,想起了一路上的所見,臉色陰沉了下來。那白毛小怪乃是我的兒子,他自出生便如妖怪一般,剛才衫妹之言,莫非是已看出我對他下不的死手,要我將其帶到碧雲山之上,飽受靈氣之薰陶,或許能夠沖掉一身的邪氣,步入正道?吳天想著看看黃衫道:“衫妹,你是說那白毛小孩或許能改邪歸正?”
黃衫微微一笑,心道武哥終於明白我剛才話的意思了。
徐若琪遠遠看著吳天和黃衫的表情,心道這黃衫所講,應該不單是指那白毛小孩,或許還對吳天本身有所指。
吳天大喜,心道衫妹處處為我所想,實在是難能可貴,說來那白毛孩子還傷了她呢。他想著,拉住了黃衫的手,輕搭一下她的脈門,果然脈搏有力,內傷似乎好了五六成。於是喜道:“不只是那魔彩珠浮力非凡,那無憂谷的內法也是玄妙的緊,否則你怎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