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
“是。”吳天聽了心中大喜。
黃衫心道,這徐首座果然不一般,連我們練習無憂谷劍法之事都已知曉了。想著拿出短劍,與吳天站到一起。
“我們小七星陣與對方羅漢陣纏鬥,力求速勝,你們二人小心曉月。”徐正甫道。
“是。”吳天答應一聲,擺出了無憂劍法的架式,對黃衫道:“衫妹小心,你內傷未愈,以我內法為主。”
“好,武哥只會七招,我們便只用這七招。”
話音剛落,徐正甫已帶小陣與對方的羅漢陣撞到了一起。為何說是撞呢?因為兩陣都講究將陣中人的內法融會貫通,由八合一或者由七合一,陣中人都是一個整體,特別是羅漢陣中八人,本是曉月從西域蠻族之中選來天賦過人的孩子,從小便加以訓練,十幾年來八人早已練得似一人一般,而且西域之人體格原本要比中原人壯實,再加上這八個孩子也是初出江湖,有一股出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式,若是換了旁人,面對虹光派的七星北斗陣,早已顧慮重重、畏手畏腳了。
徐正甫等七人,各自站好星位。一道白光閃過,將七人的內法貫通,彷彿天上的北斗七星。而那八人組成的小羅漢陣中也是金光閃閃,雙方齊聲大喝,空中頓時白芒與金芒大盛,然後劇烈的碰撞。
眼前的這個七星陣,確實連虹光派普通一堂的小陣都不如。一來是七人經驗功力相差太過於懸殊,二來幾人從未配合過,一時間都摸不清對方的節奏。幾招過後,徐正甫等人的小陣落盡下風。也就是仗著徐正甫的左右兼顧,江小貝的頭腦靈活,還有馮不凡不怕死的勁頭,才能暫保不敗。但是如下下去失敗只是時間問題,除非奇蹟出現。
剩下幾個使刀之人見吳天和黃衫兩人落了單,於是揮刀齊上。黃衫拉拉吳天的手,吳天輕輕飛扭她的手。二人溝通完畢,突然一招使出,便是雷龍最早傳他們的那一招。但見空中芳華驟現,那大和尚見狀大驚,叫道:“停下!”可是為時已晚,那幾個拿刀的和尚尚未出招,便已身首異處。旁邊的曉月微微一驚,心道:徐正甫自己親率七星陣與我的羅漢陣鬥,而留下用二人不入陣,顯然是要與我糾纏的,此二人必有過人之處。
“那個中陣陣首吳天可是你小子?”曉月問道。
“正是。”吳天答道。
“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曉月說著,禪杖一揮,一道金光直擊了過來,正是正宗的法相寺降龍杖法。
“第四招。”黃衫看著杖的來勢叫道。
吳天並不答話,他的天愁殘劍劍芒一吐,竟然纏繞住曉月的禪杖,順勢一帶,曉月根本沒想到有此一招,居然被帶出幾步,忽的背後風響,黃衫的短劍業已刺到。
曉月何等修為,禪杖一抖,盪開吳天的劍氣,吳天被震的連退三四步。然後左掌泛起金光,向後擊去,一張巨大的金色手掌罩向黃衫,這是法相寺佛光印。
黃衫劍未刺到,只覺眼前金光一片,掌風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於是連忙收劍,憑空翻滾,才堪堪躲開了這一掌。
“嘭”的一聲,六七丈外的幾棵樹被擊中,枝葉紛紛落下,而靠的最近的一棵碗口粗的樹枝“喀嚓”一聲斷裂落地。
三人分開,心中都是一驚。
黃衫握握吳天的手,兩人都已感覺出來,曉月的功力要在雷龍之上。吳天想到這裡心中頗有感觸,剎時想起當年碧雲山一戰,吳塵飛與司馬天分別以一對二,將曉月禪師和白眉老祖逼的連連後退。當時自己武功尚淺,看不出虛實,如今親自與曉月一交手,便已知當年吳、司馬兩位的武功到了何等境界,自己不知何時才能練到他們的修為,如果有命。
“吳天,你身為虹光派中陣陣首,為何使用無憂谷的劍法?這個小姑娘是無憂谷的人嗎?”曉月怒道。
“既然被你看出,我們便不再隱瞞,我們其實是無憂谷的紫劍雙俠,曉峰和雪飛,你說的吳陣首,早已回山調人去了。”
曉月聽後大驚,隨後一想“哈哈”大笑。“小丫頭伶牙俐齒,差點把貧僧也給騙了。方才這小子已使出了虹光派的劍法,又怎會是無憂谷之人?”
“你不信更好,只要我們堅持片刻,自有人馬增援,也好把你們一網打盡,還有村外的那幫臭叫花子。師兄,咱們還繼續用本谷劍法迎敵,第六招。”
“好。”吳天答應一聲與黃衫雙劍合璧攻了過去。
黃衫的幾句話,說的曉月將信將疑。若說他們是虹光派之人,卻會用無憂谷的無憂劍法,若說他們是無憂谷之人,剛才也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