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感覺到了自己將擔大任,此時與吳天身上的光芒相映生輝,發出祥和的光芒。
吳天右手一抬一道白光射入了鑽石蛋之內。那光芒在鑽石蛋之內轉了一圈,再次飛出之時已強了許多,吳天大喜,連忙將這股靈氣注入到了黃衫的丹田,源源不斷。
奇異的光輝從那間石屋之內溢位,發散到了天空之中。與檀心花發出的光彩纏繞在一起,甚至於遠在海州城,都能看到這邊的異像,不少出海打漁的漁民、早起耕作的老農,都吃驚的看著西方的天空,被那絢爛的色彩所吸引。
因為將在不久之前,西方更遠的地方,便有光柱衝上了天空,又被什麼東西給壓下,只是那光柱看上去離自己極遠,似乎與東海之邊的海州城沒有什麼關係,而此時的色彩,卻是近在咫尺。
凝碧涯下,明海、曉峰、李寬等人也抬頭看著涯上,嘖嘖稱奇。
“阿彌陀佛,看來吳陣首使用的是貴谷的鑽石蛋。”明海合什道。
曉峰“呵呵”一笑道:“當年黃衫曾求我派葉師兄以鑽石蛋之力壓制血劍,想來吳兄弟與鑽石蛋還是頗有淵源的。”
“這便開始了嗎?”李寬突然道。
“應當是吧。”曉峰道:“雖然此時的法力柔和而平緩,可卻是強大無比。雖然吳兄弟不懂御製鑽石蛋的法術,但其自身內法極強,此時已將鑽石蛋的靈氣催至了顛峰狀態,即便是我,也無此能力。”
“原來如此。”李寬又道。
“阿彌陀佛。”明海突然又道:“曉峰谷主,此時法力雖強,老納卻感覺有些不妙之處。”
曉峰呆呆的看著空涯頂,喃喃道:“法力雖強,卻不太流暢。只能說明吳兄弟要將靈氣輸入的物件,無法吸收這強大的靈氣。”
曉峰說完,涯下之人都沉了下臉,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情,事情不順利了。
涯頂上的薛不才等人也同樣感覺到了不妙之處,吳天借鑽石蛋施展出的強**力,卻只是在洞內流轉,而無法輸入到黃衫的身體之內。
他們只是著急,而洞內施法的吳天此時已焦急無比。靈氣無法輸入到黃衫的丹田之中,似乎是水流在奔流之中,突然遇到了封賭,戛然而止。若是衝的太急,或許會衝破海岸成為洪水,若是衝得太緩,便無法再進展半步。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黃衫已“死去”了多時。或許外人看來這個問題是個廢話,因為黃衫早已死去了十八年。其實“死去”多時的意思,是天釘的冰封並未將黃衫徹底的封住,黃衫的樣子看著與十八年前無異,其實在冰塊之中依然在衰變,沒能保持“新鮮”。
吳天想到這裡責怪起了自己,這十八年來自己的心思都在檀心花之上,從未對那冰封的狀態產生過任何的懷疑,其實檀心花穩定之後,他便應當去東海升龍島卻尋找當年冰封幼龍的冰棺,將黃衫放入冰櫃之中,那樣才算安全。
早年間千雪清理地道之時,才找到了當年冰封如雲夫人冰棺的碎片,那是被白眉派人炸燬的。當時那念頭只是在心頭一閃,卻並未多想,此時看來卻是重大的失誤。
吳天責怪著自己,便更加不惜內法。他試了許多的角度和力道,都無法將內法輸入,他此時已是急的滿頭大汗。他只能一點點的提升內法,尋找著適當的力度。生怕一下子提法太多,黃衫那被冰凍了十八年的身體承受不住,而被這強大的靈氣震成碎片。
黃衫的身體,已被光芒包圍起來,飄到了空中,光芒是照射之下,她的**分外的美麗,只是這種美麗還能堅持多久?
洞外的吳氏四兄弟都緊呆了,平時極少見父親施展內法,此時感受果然的驚世駭俗。此時丹田被封、身體又不好的吳言已有些堅持不住,身體瑟瑟發抖。
吳邪也是臉色有變。
吳傷和吳寒見狀,連忙擋在他們二人身前,身上放出光芒,替他們抵擋著靈氣。
吳天的內法已將黃衫的每個汗毛孔都注滿,卻依然無法留存在黃衫的丹田。這可如何是好呀?吳天也無計可施了。
只是他的施法依然沒有停下,即便是有一絲的希望,他也要試上一試,即便是自己的內法耗盡而亡,他也不會放棄。
那鑽石蛋彷彿明白了他的心思,此時也突然變的明淨起來,那珠子之中隱隱閃出異樣的光彩,仔細看去,卻原來是個幼小孔雀的模樣。
對了,當年葉孤雲曾說過這鑽石蛋的來歷。它乃是傳說中、佛佗之母孔雀大明王所產之蛋。如此說來裡面有孔雀的影子,便是正常了。
可是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