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龍的背上。
“思涯。”薛不才道:“天樞殿內,正座之旁有一劍位,在四十年前以天愁神劍壓制血劍之前,天愁神劍便插在那裡,那是天愁神劍的劍位,你插回便可。”
“是。”思涯答應著,目光卻不捨的看著秦香。
秦香也捨不得他離開,於是喃喃道:“咱們剛剛見面,便又要分開嗎?”
旁邊的江小貝一笑,對秦香道:“秦香,你的母親十分的掛念你,你難道不想她嗎?”
秦香一愣,突然高興道:“是呀是呀,我也想見見母親。”
“你便與他一起回山吧。”江小貝笑道。
秦香回頭看看父親,秦弄玉點點頭道:“告訴你娘和同門,讓他們放心,我們這邊一切都好。”
“是。”秦香答應一聲,飛身而起,坐到了思涯身前。思涯把她攬到懷中,輕拍下龍背。
幼龍一聲龍吟,直撲入雲端,轉眼便不見了。
帳篷還有不少,江小貝指揮受傷較輕的年輕人們支起了幾個。
然後他親自守夜,其他受傷之人各回各處。
於是各個帳篷之中,閃起了各色的光彩。而吳寒和吳傷則使用那合體的寶珠,為重傷之人療傷。那珠子合體之後,靈氣比起之前又有了增強,而是治傷的效果更佳。惹的受其惠之人紛紛的稱奇。
東方已經微白,片刻之後便有了一絲的陽光射出了地平線,可是西方的天空卻依然明亮,那七根光柱噴薄而出,光芒壓過了初生的太陽。
不知何時,薛不才已站到了江小貝的身邊,看著西方。
“希望思涯趕得上,更希望留在山上之人平安無事。”薛不才道。因為他的妻子、女兒都留在碧雲山上。
江小貝微微一笑,“掌門放心,那幼龍飛行雖快,也需要一些時間,怎會如此快就能達到?”
薛不才點點頭,突然臉色凝重了起來。“江師叔祖,似乎……你是有意支開了思涯。”
江小貝一愣,隨即笑道:“什麼事情也瞞不過掌門。”
“如此說……”薛不才洠в興黨魷旅嫻幕埃�廈魅酥�淥禱埃�恍枰�躍 �
江小貝點點頭,薛不才嘆了口氣。“想不到,最後居然是這個結局。只是吳師弟他……”
“心照不宣吧。”江小貝道:“只是此話咱們就到此為止,不必再讓其他人知道了。”
薛不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正在此時,有個帳篷之中突然傳來了千雪的叫聲。
“呀,徐姐姐醒了。”
聞聽此言,薛不才和江小貝連忙閃身飛去,而其他人聞聽之後,也圍在了帳外,聽著裡面的訊息。
原來昨晚徐若琪身上發生之事,大家在療傷之時都已傳遍了。此時聽到了千雪的叫聲,都十分的關心和好奇:她到底是徐若琪還是黃衫。
帳篷之內,吳天坐在床榻之邊,拉著徐若琪的手。而旁邊的另一張床上,躺著洠в猩��幕粕饋�
徐若琪的眼皮動了幾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吳天的手一下子握緊了,他的心中也想知道那個答案,她到底還是徐若琪,還是黃衫的靈魂進入了她的體內。
徐若琪看著眼前的吳天,微微一笑。
吳天張了張口,不知該叫什麼。
徐若琪看著吳天的樣子,突然問道:“吳師弟,黃衫現在怎麼樣了?”
眾人都是一驚,心道她夜間醒來之時,還叫吳天“武哥”,分明就是黃衫的語氣。
“你……你是徐師姐?”吳天問道。
徐若琪的眉頭一皺,“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不……不是。”吳天有些結巴了。
徐若琪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連忙的抽回手摸著自己的臉。“難道我因為剛才的撞擊,讓容貌變醜?”
吳天驚的說不出話,而千雪則是大驚,怎麼在那光球之中呆過之後,她的性格也大變了呢?
於是千雪道:“徐姐姐,你仍然美貌。只是……”
“只是什麼?”徐若琪問道。
“只是你此前已醒來了一次。”千雪道。
徐若琪則皺著眉頭,似乎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吳天再次拉住了徐若琪的手道:“你確實醒來了一次,而且還叫我武哥。”
“武哥?”徐若琪一愣,“那是黃衫對的你專稱呀?”
“不錯,而且你見到我抱著衫妹的屍體之時,你居然被驚的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