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故意放在一起說可不算什麼好話,眾人不免鬨笑。
紅魚歪頭靜靜看著那掌櫃,半晌才明白過來。
哦,原來她缺一個叫青溪的花孔雀。
他走了幾日來著?五日還是七日?記不清了。
紅魚轉身直接往那鋪子裡去,這倒叫掌櫃吃了一驚,“姑娘,小店賣不起您的衣裳,請您——”
“那件豆蔻對襟衫子是青溪在你這裡買的?”紅魚打斷他的話。
那掌櫃笑了,“哪兒能啊,咱們哪敢違背王府的意思,是小的見那小官人可憐,白送的。”
旁邊有人‘噗嗤’一聲,“是呀,小官人磕了好幾個頭呢,差點把頭皮都磕破了,嘖嘖,真可憐。”
一股無名火直衝紅魚心田,她衝掌櫃扯起一張笑臉,抬手照著他那張枯樹皮一般的臉便是一拳,那掌櫃這麼多年頭回見她如此生氣,不免心驚,捂著臉賠笑改口:
“好姑娘,我們錯了,再不敢扯謊,那小官人一身武藝,我們哪敢叫他跪——”
紅魚出了氣,也不理會他們,轉身走了。
那一拳頗有些心血來潮的意味,因此等多日後紅魚靜下來,坐在寂靜無聲的院落裡想起此事來,暗罵自己當真虛偽。
紅魚將那件豆蔻對襟衫子壓了箱底,打算外出散心。
翻過這座山往北一點便是青溪帶她回來時經過的秀山,雲陽終年氣候和暖,因此各色花的花期都格外長些,到了盛夏,秀山滿山的杜鵑還沒敗。
青溪曾說若他死了便把他埋在那裡,紅魚覺得是個好主意,他是會挑地方的,等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