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而是儘可能吃透其中奧秘,然後推匯出一種新的功法。
當然。憑莫閒現在水平,這個任務很艱鉅,不過他已下定決心,回去之後。讓師傅一起參詳,他不信,憑潛虛子化神水平,不能推演出一部功法,即使不如原版,也勝在安全。
那丹藥倒可以煉製。冰晶丹還有紫玄丹,煉出來用不用就看他了,他檢視了一下乾坤袋,靈藥還差七八種,他估計了一下,還有八處,應該能湊齊藥物。
至於無間祭壇,他倒沒有起化煉心思,平等王的威能他見識過,能將無間祭壇拋到這一界,自己已與平等王有了因果,如果再化煉他的祭壇,那因果可大了,很可能九嬰巴不得自己化煉祭壇,估計等到自己走投無路時,只好來見九嬰,到那時,它再提出一些條件,自己就落入它的榖中,這種情況,莫閒想想也覺得發寒,在目前情況下,他根本沒有必要冒著得罪平等王的風險,來化煉無間祭壇。
莫閒將一切想好,看來,要先將百毒雲光幛煉製出來,百毒雲光幛只差七八種毒物就湊成百毒,好在百毒雲光幛大體已經功成,並沒有一定要百種毒物,理論上只需要九九八十一種毒物,達成九九歸一的功效。
他澆灌了玉曇花後,將毒囊中毒液洗煉後,交給了綠如,對綠如說:“我近日來有點心神不定,百毒雲光幛你乾脆在今明兩天完工。”
“好吧,不過雲光幛我感到有點缺憾,似乎整個過程中陽毒過於強盛,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問題。”綠如皺著眉頭。
“是不是要用陰寒的毒素?”
“不是,應該用寒氣,大概這件法器我們修改了它,本來應該是瘟癀幡。”
“用寒氣?”莫閒臨機一動,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本書,《癸水三辟五解秘法》,正是莫閒在海外所得,“將癸水真雷符籙繪製入幛,應該能陰陽平衡,不過叫百毒雲光幛並不適合,乾脆叫百毒寒光幛。”
“百毒寒光幛,好名字!”綠如說著,翻開了書,細細推敲癸水真雷,百毒寒光幛是她親手所煉,她對其中利弊自然瞭如手掌,“我要閉關一天,細細揣摩其中奧秘。”
“你去吧,一天時間,我還是浪費得起。”莫閒笑著說。
等綠如出來,她已成竹在胸,沾上毒液,在幛上書寫起來,隨著符筆如行雲流水一樣在幛面畫出一道玄妙的軌跡,符籙不論何種,都是一氣呵成,幛面出現了黑色的冰霜,又悄然消去,都不知道冰霜究竟到了什麼地方,一氣將盡,綠如收住了筆:“成了!”
“好,等明天從子時起,開始祭煉,看它能不能成就法寶。”莫閒望著百毒寒光幛說。
在離茅屋不到百丈的地方,已有一罈矗立,周圍法陣隱隱,壇上一根骨白的杆子上挑著一面幛,迎風飄展。
綠如拜了下去,周圍陰霧漸生,毒氣嫋嫋,莫閒感到周圍說不出的詭異,法則似乎顯露,百毒雲光幛亮了起來,上面一道道符籙顯示,似乎出離了幛面,與周圍詭異的融在一起。
天空陰雲漸漸堆積,而百毒雲光幛的氣勢卻在不斷攀升,毒性開始顯示,天空中的陰雲似乎都不能抵禦毒性的侵蝕,這種肆無忌憚和行為似乎激怒了上天,雲層中有雷電在蓄積。
後山發生的巨大變化,立刻引來許多關注的神念,這種氣勢,讓這些平日根本不現於人前的老古董一個個將目光投向後山,莫閒站在外側,為綠如護法。
綠如又一次拜了下去,百毒雲光幛一下子飛了起來,越來越大,似乎都要將天遮住,那些神念一接觸百毒雲光幛,立刻感覺到一股陰毒沿著神念溯流而上,心中一驚,一個個退了出去,該死,這是百毒雲光幛麼?好像又有些不同,是哪裡個在煉製法寶?
九秋也將神識投射過來,見到綠如拜了下去,那杆幛正和她在交流,這是煉製百毒雲光幛?不對,好像有些不同,百毒雲光幛是九秋仙姑傳授給綠如,綠如的功行煉製成法器是正常,但看這架勢,好像要成就法寶。
陰雲中的雷電終於落了下來,百毒寒光幛發出一道灰黑色的光華迎了上去,莫閒感到眼前一亮,雙目似盲,天地間一片雪亮,接著,霹靂一聲,百毒寒光幛往上一沉,烏光大盛,寒光幛又飄了起來,一道道符籙亮了起來,各種符籙互相勾連,如鐵鏈一樣,層層疊疊如同燈絲一樣亮起,異常壯觀,莫閒目瞪口呆看著這滿空的亮起的符紋。
本來符籙很詭異,畢竟百毒寒光幛是一件邪道法寶,符籙現形,看上去陰邪詭異,而這一刻,卻顯得磅礴大氣,一點陰邪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堂堂正正,似乎百毒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