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顆丹藥表面飄出一縷黑色的氣息,莫閒冷漠地感應著,這股氣息是五毒丹中未被中和的毒性,而那三枚釘子,便一縷縷的吸收,在亮晶晶的表面,形成一道道符籙,而釘子本向顏色也開始變藍,漸漸向藍黑色轉化。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莫閒感到自身的修為在增長,丹已完全成形,不再需要溫養,文火又一次武火,催動丹藥,這是第一轉,丹爐之中,各枚丹藥都飄了起來,在緩慢的旋轉,並不一致,但整體上反而有一種奇怪的韻律在其中,天地間又一次靈氣和靈性蜂擁而來,聚向丹爐,現在就看丹藥自身能承受多少靈力,甚至有一線法則也像也受到了牽引。
莫閒敏銳的感到這一縷法則,在這種狀態下,他的靈魂不自覺的發生了極其微弱的變化,這縷法則實質上是天地間對毒物的免疫,莫閒明白,自古煉丹,必然全神貫注于丹爐,人與爐不分,煉丹過程也是修行,丹藥成功,自身也受益非淺,反之,如果丹爐崩潰,自身也會受傷。
這與法寶的反噬是一樣的,透過煉製五毒丹,莫閒對煉丹有了進一步的瞭解,一個好的外丹師,透過煉丹,自身許多方面也在發生著變化,所以,以外丹作為修行的修士,儘可能煉製各種丹藥,因為不同種類的丹藥對自身作用是不一樣,最後才選定一種大丹,煉製成功,服食之,以點化自身,諸陰轉化為純陽,然後白日飛昇。
丹進入一轉,外面的毒蟲又一次暴動起來,許多稍稍弱小一些的毒蟲,已經在之前死去,現在剩下的,還有從遠處趕來的,都是毒蟲中的精英。
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遠處有幾道法力在迅速的靠近,難道煉一個丹,就驚動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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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殺伐起,夷原隕落無涯現
子淵見此,喝了聲:“師弟,師妹,收縮!”
幾人一聽,立刻向子淵靠近,子淵口中誦咒,手一指,一道光幕從空中而下,迅速將眾人以及洞口罩了起來,這是天光禁,借天光而布的禁制之法。
禁制之法,雖效果與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但不同於陣法,陣法借陣圖、陣旗等佈陣,形成空間上隔離,入其陣,往往不見外面景象,宏大而像進入另一個天地;禁制則是以己身之氣溝通天地之能量,形成隔離層,阻擋人或物進入其中。
子淵以天光禁之法,將周邊罩住,禁制是呼叫天地的靈力而成,自身耗費很小,好的禁制,往往一經生成,能自動補充,可以存在千百年,不過此種禁制,往往佈置奇妙,深合天地陰陽的變化而相互勾連在一起,不是子淵這種臨時所布。
子常一見,將手中的驅毒蟲符化作一道光華,附在禁制上,毒蟲剎那間出現了混亂,前面毒蟲向後退去,而後面的毒蟲卻向前,在數丈外,漸漸形成一道蠕動的蟲壩。
禁制剛成沒多長時間,一個修士已經飛至,斷髮紋身,甚至面部有刺青,額頭上插著三柄小的鋼叉,綠色的火焰不停的在燃燒,直接落在蟲群中,毒蟲不僅不敢咬他,反而紛紛避讓,轉眼間,他身邊清出幾尺空地。
“你們是什麼人?”他瞪著眼睛問道,更顯得猙獰。
“我們是中土的修士,在此煉丹,請問閣下是誰?”子淵問。
“我是蠱神宗夷原,你們已進入我宗所管轄的範圍,私自開挖洞府,煉製丹藥,也罷,只要將丹藥九成交出,我可以既往不咎。”夷原說。他眼中明顯露出貪慾,他不是瞎子,周圍群蟲暴動,這種丹藥肯定不凡。
“道友說笑了。我們一路而來,沒有遇到過一位貴宗修士,而且天生萬物,我們不是佔有,而是臨時借住罷了。道友未免不講理。”子淵也不是弱者,淡淡的拒絕。
“桀桀,我說是就是,你們仗著禁制和人多,想抗拒麼,不讓你們見識一下夷爺的利害,你們不肯就範!”夷原怪笑起來,他所說的蠱神宗,子淵聽說過,僅限於聽說過。好像並不出名,但夷原好像極有把握,子淵暗自提高警惕。
夷原說完,手一揚,插在額頭上的三柄鋼叉化作三道慘綠的光華,飛在天空之中,手往前一指,轟在禁制上,禁制略略波動,並沒有出現明顯的晃動。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種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燕天運的哈哈大笑:“我當你有大本事,誰知是樣子貨,不如回到師孃那邊要奶喝!”燕天運嘴很損。氣得夷原眼睛圓睜,氣不打一處來。
“我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