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茅屋靜悄悄的,早已人去屋空,他喊了幾聲,沒有人答應,推開了門,門內景色依舊,但一切恍若隔夢。
綠如已回到山中,莫閒見她回來,笑著說:“一路上還好嗎?”
綠如點點頭:“還好,雖遇到一些事情,好歹沒出什麼事,倒是蠡玉和胡蝶衣修成了正果。”
“你說說!”莫閒來了興趣。
綠如將此行的詳細一說,莫閒笑著說:“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得給他們煉製一爐補元丹,蠡玉帶回來年份足夠的靈藥,他這兩天恐怕就要來了。”
“誰叫你是他的朋友。”綠如白了他一眼。
“倒是野僧不簡單,他看起來與事無爭,但他是佛門中人,佛門中人,不自覺就有解救蒼生之念,就是野僧也不例外,他在東海之中佈局,釋天居然入了他的門下,渡魔為佛,手段不簡單,這次瑤碧島他又插一腳,其志不小,不過,這又與我們何關,倒是他教與你的斷魔合道歸元神之術,說來給我聽聽?”莫閒沉吟道,他到底是殺手出身,對於此類事情很敏感,江湖殺手有一些的鬼蜮伎倆,在修行界更是層出不窮,他知道野僧不會用這些手段,可是不放心。
綠如又白了他一眼:“我並沒有練此法門。”說完,將行功注意點講給莫閒聽,莫閒聽後,陷入沉思之中,他心中迅速推演,過了許久,他長出一口氣。
“怎麼樣,夫君?”綠如問道。
“這套功法總的來說,沒有多大問題,但它是一種無情法,一種損法,損之又損,以至無為,依此修煉,人漸漸無情,情感不動於心,它是逐漸損去人的七情六慾,如果以之合道,人好比高高在上的神靈,一切世間感情,都不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