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所必須的。
“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馬,只是路見不平而已,你們打算怎麼辦?”莫閒問。
“我想練武,欺負過我的人,我會還回來!”于吉說,正讀著,肚子一聲咕咕的鳴叫,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姐姐於嘉急忙撿起落在地上的餅,他臉紅紅的,接過了餅,想往嘴裡送,卻又忍住了,用手掰開了餅子,一半塞到於嘉的手中:“姐,你吃!”
“不,弟弟,姐吃過了,你幾天發燒,幾乎沒有吃東西,快吃了!咦,你的病好了!”到這時,於嘉終於發現不對,吃驚地問到。
“啊!我的病,對啊,它好了,我身上也不疼了,連他們打我的身上,都沒有痕跡。”於嘉一提醒,于吉終於想起了事情不對勁,他伸伸手,踢踢腿。
於嘉看著他,陡然她將目光投入莫閒,現場沒有第四個人,而且莫閒剛才沒有動手,地痞就飛了出去,肯定是道長。於嘉跪了下來,莫閒攔住,於嘉說:“多謝道長治好了我的弟弟,我想跟著道長,我會做事,什麼事我都能做,道長,你就收下我!”
“你跟著我,是想學習那種醫術嗎?”莫閒淡然的說。
“是,道長。道長,你放心,我決不打攪你,你給人治病時,我只在旁邊看,要是道長嫌我礙眼,我不看也行,但我真的很希望跟道長學習。”
“向來醫術傳男不傳女,男的可以稱為大夫,但女子最多為醫婆,而且受人歧視,你還學麼?”莫閒依然口氣平平的說。
“我學,總比我一生要飯強,最起碼能自食其力,女子學醫,別人視為低賤,但我自己卻憑著本性去做,一定會讓世人改觀!”於嘉堅定的說。
莫閒哈哈大笑:“你起來吧,我答應收你為徒,傳你醫術。”
“謝師傅!”於嘉又磕了三個頭,這才站了起來,于吉急了,往下一跪:“師傅也收下我,我和姐姐不分開!”
莫閒搖搖頭:“你不適宜學醫,也罷,你說你要學武,我就傳你武藝,學到什麼程度,就看你努力了。”
“謝師傅收留!”于吉又磕了一個頭,這才站起來,“姐姐,師傅收我了!”
于吉一副雀躍的表情,莫閒莞爾。
“走吧,我們離開這個地方,至於你們的叔叔及蘇家,等你們以後再來報復,世事迴圈,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莫閒說,“得找一個地方,給你們倆換一身衣服,洗一把澡,去去晦氣。”
他們走後不久,一大幫人擁入破廟,但人去樓空,此時,莫閒身邊多了一雙徒弟,煥然一新,莫閒走著,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破廟方向,此時他們已經看不見破廟,莫閒臉上露出了一絲嘲笑,隨後搖搖頭。
“師傅,你為什麼搖頭?”於嘉問道。
“沒有什麼,只不過笑世人只顧眼前利益,卻不知作惡終有報應。於嘉,你恨你叔叔嗎?”
“恨!更恨他與嬸嬸狼狽為奸,將來弟弟學好了武藝,一定要他們看看,作惡的下場。”
“于吉,你準備將來怎麼辦?”
“我學好了武藝,讓他們將吞併家產吐出來,讓他們也嚐嚐流落街頭的滋味!”于吉恨恨地說。
“你不殺他們?”
“這…我沒有想過殺死他們!”于吉小聲的說。
“哈哈!”莫閒哈哈大笑,卻沒有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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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懵懂不知真妙訣,路遇響馬逞英豪
莫閒沒有顯示神奇,他安步當車,這既是考驗兩人,也是一種修行方法,一路上,他真的作為一個醫生顯示於世,他本身外丹術出眾,對於藥物很精通,又兼之他的萬靈術極深,是逍遙修士,對人體瞭解得一清二楚,經絡氣血等走向,他閉上眼睛,一絲微小的變化都不會忽略。他單憑銀針,就足以讓世間名醫甘拜下風,但他依然規規矩矩望聞聽切,開出藥方,藥方很靈活,往往因地制宜,村頭溪力的野草都發揮了獨特作用。
莫閒下來,則教二位徒弟。教於嘉辨認藥材,怎樣泡製藥材,怎樣認識人體,診斷疾病,又教了於嘉一套鍛練方法,他沒有說,這套功法實際上是萬靈術的基本總綱,萬靈術由此發端,而於嘉並不知道,莫閒說,一個好的醫生,必須瞭解人體,甚至瞭解一切生物結構,並且,自己要懂得養生,於嘉並不知道這是萬靈術總綱,但她聽莫閒這麼說,煉功很認真。
對於另一位徒弟于吉,莫閒只教他動功和一套器修的基本拳術,動功之中,則是莫閒所創編的練體術,他不知不覺間,走上了修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