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十年,爹孃的模樣不知道辯了沒有,大廳的火光明亮,但是每個人都蓬頭垢面的,根本分不清,怎麼辦呢,突然,柳園圓想到,在小時候,給爹孃喝過空間的2泉水,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感應的到。
柳園圓閉上眼睛,慢慢的喚醒那暖暖暖的氣息,那暖暖的氣息漸漸的飄離體外,開始漫無目的的飄蕩在整個大廳中,飄啊飄,柳園圓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就感覺比睜開眼睛都看的清楚。
那暖暖的氣息太細小了,一點點的查詢著同類的氣息,好一會才查了十分之一的樣子,柳園圓已經感覺到疲累,這樣不行,查不完柳園圓自己就要廢掉了。
她咬咬牙,把暖氣分成十股,每一股就跟針一樣細了,太多股的暖氣,她有點駕馭不了,剛分出來,烏拉一下跑了六股,柳園圓的臉色一白,感覺到頭特別的疼,咬牙不敢叫出聲來。
感覺到大廳的暖氣已經不聽柳園圓指揮了,柳園圓急忙的準備把他們都拉回來,體內空空的感覺,讓她十分的虛弱,可是越忙越亂,那些暖氣撒歡似的亂串,柳園圓根本抓不住他們。
急的她滿身大汗。
漸漸的。柳園圓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了,這樣的情況最多撐一個時辰,如果一個時辰之後她還找不回那些暖氣,都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
柳園圓雖然不懂這暖氣的重要性,但是現在身體十分的虛弱,讓柳園圓不得不弄回暖氣來支援身體,所以她必須要抓會那些暖氣,讓身體恢復,“看著”這,滿大廳的暖氣飛舞。柳園圓氣急,乾脆放棄抓捕他們,正準備讓剩餘的暖氣回身體。突然碰到一個落單的暖氣,機會當然不能錯過,柳園圓發動剩下的那些比較粗的氣流把這個細細的暖氣包圍,然後慢慢的融合了,這時候柳園圓真想拍拍自己的腦瓜。對啊,各個擊破!虧還自喻為現代人士,比古代人多的就是經驗和知識,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沒想明白。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好辦了,柳園圓裝作不經意的把能控制的暖氣散散的織了一張網,等待碰到落單的暖氣然後包圍,融合,不一會。就感覺三四條暖氣已經回到她的懷抱。柳園圓專心致志的逮捕那些不聽使喚的暖氣,包圍,融合。恩?等等。這條暖氣好像有點不一樣!
具體怎麼不一樣柳園圓沒感覺出來,就是感覺到不一樣,不如自己的暖氣那樣純潔。柳園圓一驚,立馬忘記抓自己的暖氣,專心的尋找那條不一樣的暖氣來,剛才是從推木桶的那群人裡面吸收到的。
柳園圓操作暖氣在那一段飄啊飄,路過一個人就繞一圈,突然,她又感應到那股暖氣,連忙停住。柳園圓睜開眼睛,往那邊瞧去。那邊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一臉的絡腮鬍子,擋住了大半邊的臉,根本看不清長相。柳園圓著急的不行,她記得她爹爹頭上曾經受過傷,雖然因為泉水的原因疤痕變淡了,但是一定應該還會有的。
柳園圓操控暖氣,在沒有受傷的那邊碰碰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毫無反應,然後又在受過傷的那邊碰碰,那個男人稍微的皺了一下眉毛。
啊!一定是爹爹!柳園圓激動了,一激動,暖氣全都失去了控制,亂飛起來。柳園圓趕緊回過神控制那個氣流。
這是爹爹,找到爹爹就一定可以找到娘,就可以把他們救出去了。柳園圓按捺住自己小小的興奮。現在一定找不到機會和爹爹說話,等爹爹忙完之後就好了。於是柳園圓開始傻傻的等待,順便看她的爹爹柳巖每天做什麼工作。
只見柳巖的工作室每天接那個由驢子碾碎的石粉,等桶滿了就換一個桶,把另一個桶挪開,這些只有一個人在做,他看著爹爹把和他一樣高的桶推到流出石粉的槽下面,濺出來的石粉跳道面板上面,會把面板燙出一個紅紅的印記,柳園圓看的很是心疼。她想娘一定在那群負責沉澱石粉的女人裡面,既然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機會和爹爹說話,那就找一找孃親,於是她故技重施,又開始找孃親,有了一次的經驗,柳園圓很快就找到了孃親,孃親雖然沒有邋遢的絡腮鬍子,可是面色蠟花,目光呆滯,一臉的絕望,柳園圓心急如焚,不知道爹孃受到了什麼樣子的打擊,才會讓這樣溫婉的孃親變成這幅樣子。
柳園圓不敢想象,更是心急難耐,不知道什麼時候爹爹喝孃親的工作才能結束,最後一絲理智讓她不能現在就跑出去,要不然誰都救不了還把自己搭進去,這裡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一定要理智理智再理智。
內心不斷說服自己,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學暖氣都被柳園圓收回去了,她就那樣看著爹孃單調的工作一直重複卻一點也不枯燥。看著爹爹黝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