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話說柳張氏和柳巖吃完飯回去之後一點燈,就看見炕上好像有人,嚇了一跳,以為是小偷。柳巖偷偷拿起門後頭插門的木栓,小心翼翼的挪過去,窗外的月光已經很是明亮了,越挪越近,等挪到床邊,柳巖小心的舉起木栓,正準備輪下去,柳張氏揪了一下柳巖的衣角,悄聲道:“等等,好像不是小偷。”

說著就著月光摸到桌子旁邊,用火摺子點著了油燈,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月上中天,房間在油燈的明亮的火光下,漸漸清晰起來。柳張氏把油燈舉到床邊,柳巖終於可以看清,這一看,也嚇了一跳。

原來以為是小偷的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著內衣,炕邊的等著上還放著衣服盔甲,上面隱隱有些血跡,炕上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濃眉微蹙,臉色還算紅潤,就像睡著了一樣。柳巖濃眉皺起,道:“這是誰?怎麼放咱們家了?看樣子是受了傷的。”說著稍稍揭開蓋在男人身上的被子,見胸口等處有包紮的痕跡,像是村裡的郎中的痕跡。

他推推柳張氏,道:“她娘,去問問大丫是怎麼回事,我在這裡看著這個男人。”

柳張氏也不爭辯,點點頭,用手攏了油燈,悄悄的出門尋柳園圓去了,兒著柳巖,則站在床前翻看一下床邊的盔甲等物,看看能找到路引之類的證明身份的東西麼。

不一會,柳張氏牽著睡眼朦朧的柳園圓過來了。柳園圓不高興的嘟著嘴,揉揉眼睛,看見這個情形,“刷”的一下清醒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道:“爹爹,孃親,這個人是下午叔叔伯伯們送來的,聽說是在小樹林裡面受了傷,他騎著馬呢,還穿著盔甲,叔叔伯伯們看他受傷,好心把他抬來咱們家,叫郎中給他包紮了一下呢。”

柳巖沉著臉,道:“那你個小孩子都不知道去隔壁大嬸家麼,萬一這是歹人怎麼辦,我剛才翻了下他的衣物,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說不定是逃犯呢!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大膽呢。”

柳園圓“嘿嘿”的笑了倆聲,看爹爹和孃親依然沉著臉,笑不下去了,她總不能告訴他們曾經差點做牛車被摔死,就是這個人救了她吧。這樣她會被孃親嘮叨死的。

撓撓頭,她說:“爹爹,孃親,這個人我認識呢,我還在學院裡面見過他呢,就是不知道他叫啥名字,沒事的,放心吧,肯定不是歹人~”

柳巖疑惑的看了柳園圓倆眼,心想,總不能現在把他扔出去吧,萬一傷口惡化了,就造了孽了。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她娘,今天你和大丫一個屋住,我就在這屋睡會,順便照顧下這個人。”

柳張氏擔心的看了一眼柳巖,柳巖點點頭,道:“去吧,沒事。”柳張氏只好拉著柳園圓的手回了柳園圓的小臥室。

一夜無夢。

等柳園圓醒過來,天已經大亮了,摸摸身邊的被窩,冰涼冰涼的,揉揉眼睛爬起來,疊被洗漱穿衣,等收拾好之後,跑去廚房找孃親,一般孃親大早上唯一可能在的地方就是廚房,客廳。

跑去廚房,沒有,又趕緊跑去客廳,一看,還是沒有。人呢,柳園圓轉轉眼睛,躡手躡腳的挪到臥室門口,趴在門邊側耳聽。

……

什麼都聽不見,柳園圓不死心,又朝門上靠了靠,“吱呀”……門響了下,柳園圓“刷”的立起身來,乾脆敲敲門,門開了,柳園圓看著開門的孃親“嘿嘿”一笑,柳張氏被笑的一愣,心想這孩子!

柳園圓看見爹爹和孃親感情那麼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樣子,忍都忍不住的高興,同時也是羨慕嫉妒恨,她什麼時候才可以找到一個像爹爹那麼好的老公那。

柳園圓也不管孃親,直接從柳張氏的胳肢窩裡面擠進去,一看,爹爹正在和一個人說話,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還在受傷昏迷的少年將軍。

只聽爹爹道:“你真的不記得你叫什麼名字了麼?那你家在哪裡還記得麼?”

柳園圓一愣,暗道:什麼?失憶?不會是裝的吧!不會他真是犯什麼事情在逃吧?如果他是裝的!那肯定有事發生,這個人不能留著,會給家人帶來災禍的,他救我一命,我已還他!互不相欠了,今天就送走,把他送到衙門去,如果他是真的不小心失憶,那麼衙門的人會送他回去,如果是裝的,正好送去,省的連累我家裡人。

別怪柳園圓心狠,這對父母養了她這麼久,她不可能讓父母陷入危險之地,他們對她這樣好,她只想用她前世的知識,用今生的時間,來奉養他們終老,這是她的責任,不容比爾呢破壞。

正想著,就聽那個少年將軍迷茫的問:“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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