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細白纖細的皓腕,竟也有人信你是男子!?”
都到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在調戲她。
瑟瑟咬唇不答,只用憂慮的眸光瞧著他,問道:“怎麼樣?我中的是什麼媚藥,可有解?”
“不是普通的媚藥!”明春水語氣低沉地說道。
“啊?!”瑟瑟心中一沉。
“不過要配出解藥也不難!”明春水低笑著說道。
“真的?太好了!”瑟瑟忍不住笑道。他就知道,以春水樓的勢力,不可能連區區媚藥也解不了。
“但是,就算配出來也不管用了。”明春水繼續說道。
“為什麼?”好不容易放鬆的心,再次被吊了起來。
“因為你用內力壓制媚藥了,中了媚藥,最忌內力壓制,那樣藥力便會反彈,循著血液巡遍全身。而你,不止一次用內力壓制藥力,是以,現在你的媚藥已無藥可解了!如今,只有一個法子,那便是……”接下來的話,明春水沒有說,因為兩個人都已經心知肚明。
“或許,我可以幫你找一個男人!”明春水環臂在胸,灼亮的眸光極其悠哉地凝視著瑟瑟。
找一個男人!
瑟瑟聞言,黛眉微顰。
她雖然已經十八歲,但還沒有真正愛過。
對於她名義上的夫君夜無煙,她對他,曾有著極深的好感,但是,還不曾成長為愛情,就被他的冷清摧殘。對於風暖,她曾對他有著極深的同情,她很享受他在一起的隨意,但那更不是愛。
她不會去找這兩個男人。
她雖已是已嫁之身,但仍是清白之身。她更不可能隨意去找一個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的清白之軀,曾經,她是幻想著能在洞房之夜,交付傾心的愛人。可是,事情怎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伊盈香!她不會放過她的!
瑟瑟緩緩從臥榻上站起身來,望著白衣飄然的明春水。
她曾與他琴簫合奏,琴聲簫音是那樣合拍。她曾和他棋局對弈,方寸之間,棋逢對手。最傷心痛苦時,他曾給與她溫暖。最蹉跎無助時,他曾給與她信心。
他說,他一直在等,等一個令他欣賞令他傾慕可以和他比肩的女子。
她又何嘗不是!她也在等,等一個令她欣賞令她欽佩可以和她比翼雙飛的男子。
他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