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沁入到她的肌膚。瑟瑟感覺到自己好似被烙鐵烙到了一般,隱隱感到一種灼痛從肌膚,一路燃燒到心底。
室內靜悄悄的,幔簾被風揚起,狂亂地舞動著,一如她此刻的心,有些繚亂。
有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背上,溫柔地吻過她背上的傷痕,唇的溫熱和淚水的灼熱交替著侵襲她的肌膚。
他知曉,他傷她至深,就連要求她原諒的資格都沒有了。
一陣激烈的敲門聲傳來,伴隨著素芷焦急的喊聲:“主子,快去看看公子吧。”
瑟瑟心頭一震,澈兒的寒毒已經連服了十天的解藥,按理說,是不會再發寒毒了。這究竟是怎麼了?
夜無煙聞言,伸指解開瑟瑟的穴道,伸手一彈,隨著極輕微的“噗”聲,燭火熄滅了。熄滅前的剎那,光焰所及之處,瑟瑟瞥見夜無煙眸中那不動聲色的悽愴和眼角的一抹溼潤。
隔壁,室內,雲輕狂坐在床畔,眸光焦慮地望著寒毒發作的澈兒。
方才澈兒還好好的,和他說了好大一會子話,沒料到寒毒竟突然發作,發作的極其猛烈。
“澈兒,疼的厲害,就哭出來,你這樣子,孃親更難過!”瑟瑟悽然說道,上前抱住了澈兒。
“怎麼回事?”夜無煙冷聲問道,“你不是研製出來解寒毒的解藥了嗎?”
他的眸光觸及到床榻上澈兒蜷縮著的身子,胸口頓時好似被悶棍擊中。
那玲瓏精緻的小人兒,在床榻上劇烈顫抖著,臉色發青,眉毛緊緊糾結著,唇慘白的無一絲血色。可是他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小手緊緊抓著床榻上的被褥,而牙齒已經將下唇咬破了。
他看迂伊良寒毒發作,或許是因為伊良的寒毒沒有澈兒的嚴重,也或許是伊良不是他的骨肉。總之,他的心,從未像現在一樣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一把揪起雲輕狂的衣襟,一字一句冷聲道:“怎麼回事,快說!”
雲輕狂看到夜無煙眸中狂飆的怒氣和痛楚,心中一震,沉聲說道:“是上次受傷引起的,昨日又斷了一天解藥。是以,這次發作的比較迅猛,我方才診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