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另一隻溫熱的手掌緊緊貼著她冰涼的肌膚,不斷地把暖意從掌心輸入到她體內。
他一直抱了她五日五夜,雖然說這期間也曾換過姿勢,手臂四肢卻早已麻木了。但是,他的神智卻一點也不麻木,只要她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他便會敏感地發覺。
他知道她絕不會輕易地放棄生命,可是他實在忍受不了她毫無生氣地躺在這裡。
他欠身,在床榻上坐起身來,讓她斜綺在他的懷抱裡,低低地柔柔地說道:“瑟,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現在想來,或許我應當告訴你的。”
他緩緩地,艱澀地說道。
對於有的人來說,或許回憶會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是,對於明春水而言,那一段回憶,卻是不堪回首的。
他還記得他初次離家的那一年,也不過才十幾歲,金子一般的年齡。如今想來,那一年,當是他這一生中最悽慘的時候了,然,若沒有那時,他是絕不會有今日的。那一年,亦是他這一世最重要的轉折點了。
離家之前,他也曾照著孃親留下來的一本內功心法習練過內功,只是,對於一個闖蕩江湖的少年而言,只有內力而不會招數,無疑是施展不開的,也只有捱打的份了。
何況,彼時,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等著將他除之而後快。
是以,一路之上,他遭遇到了數不清的刺殺。
雖說多次化險為夷,但是,最後一次,他還是不小心墜入圈套,被一夥黑衣人生擒活捉。他們並沒有將他即可除之,而是對著他俊美的容顏垂涎三尺。
他們說,不愧是有個崑崙婢的孃親,瞧這模樣生的,大爺若是能玩上一玩,也不枉此生了。
他並非第一次聽到崑崙奴崑崙婢,那時,不管宮內,還是高官富戶,家裡都會養一些崑崙奴和崑崙婢的。這些崑崙奴崑崙婢不僅容貌絕色,兼之脾性柔和心靈手巧。
他們低微的身份,造就了他們悽慘的命運。
宮中的刺繡,大多都出自崑崙婢之手。他也曾聽說過,那些崑崙婢為了趕繡品,眼睛熬瞎的多有人在。
他也曾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