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亦不顧及傷勢,梅花針閃電從手腕飛出,引著金線穩穩纏繞住謝鶴語的劍,謝鶴語再想刺出寶劍,卻哪裡動的了分毫,不禁怒道:“梅用,我與他之間的事不勞你這外人操心!”
梅用顧不得胸口處傳來的陣陣疼痛,只轉頭對謝傲天道:“謝叔叔,小侄往日從爹爹梅清口中對叔叔與妙玉姨的韻事亦有所耳聞,因此上也瞭解當時叔叔對妙玉姨確實一片真心,如今對謝姑娘的一番指責小侄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
謝鶴語不屑道:“呸,難不成是本姑娘信口雌黃?我孃的傷心你看到麼?她說聽雨居里每滴雨滴都是她的眼淚和著她的心碎幻化而成的,這種心痛你會明白麼?”
謝傲天此時已是雙目含淚,痛苦道:“老夫是甘心就死,賢侄莫要插手此事。”
梅用語調不禁高了起來道:“不!謝姑娘,你可以說我不知內情,但我卻可看出謝叔叔對你真摯的父女之情。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已逝,我多想再與先父共享片刻父子之情。你母已逝,定要殺了父親,將自己變成孤兒才滿意麼!”
謝鶴語頓時也軟了下來,長劍卻再也遞不上去,忽地瞥到劍上所纏的金線亦沒了牽制之力,抬頭望去,見梅用胸前殷紅一片,傷口顯然是破了。謝氏父女卻大吃一驚,謝傲天更不敢怠慢,瞬間封住梅用胸口的穴道,謝鶴語又急忙為其重新敷藥。
梅用見二人此刻都已經軟化下來,急忙道:“小侄有一心願,只想知謝叔叔與嬸嬸當年到底發生何事,這樣他日地府見了爹爹也好向他老人家稟明。”
謝傲天見梅用如此堅持,嘆了口氣道:“想當年我對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