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是定親王的侍妾?”紅衣女子脫口而出地問道。
清心一愣:“是嗎?”
好像除了她之外,定親王府沒有其他客人了吧?還是說是有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那個人是誰?”清心看向她們兩個,開口問道,一臉好奇的樣子。
紅白兩人:“……”
她在定親王府住都不知道她們怎麼可能知道?
看到清心這個樣子,紅衣女子懷疑她是不是故意的,擰眉,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不是在定親王府裡面住嗎?怎麼還要問我們?你是不是故意的?”
紅衣女子此時頗有幾分咄咄逼人之勢,而一旁的白衣女子應該剛剛清心的反問,所以對於她此時盛氣凌人地對待清心,她也沒有開口阻攔,而是選擇了坐在一旁看熱鬧。
清心:“……”
可她的確是沒有聽過啊,怎麼能算故意呢?她瞪了紅衣女子一眼,然後氣呼呼地道:“你們明明知道的比我還多,還要來問你,我才要問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紅白兩人:“……”
紅衣女子在被恭親王送來定親王府的那一刻,就已經把自己當做是定親王的侍妾了,也算是定親王府的半個主人,所以此時面對清心這個“小侍女”的頂撞,頓時間火冒三丈的,她那雙豔麗的桃花眼往上一挑,略帶幾分狠辣地看向清心:“不過是小小的侍女,竟然敢這麼對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清心很直接:“你們是誰?”
紅衣女子一噎,隨即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們是定親王的侍妾,是你的主子。”
“秦霜。”聽到紅衣女子這麼說,白衣女子的神色頓時間一變,連忙喝住了她,雖然她們被恭親王送來定親王府,就是為了給定親王做侍妾的,但是現在定親王沒有回來,而秦霜則這麼毫不掩飾地說出來,豈不是反客為主?到時候平白惹了定親王的厭惡。
白衣女子倒不是擔心秦霜被蕭禹厭惡,而是擔心會連累自己,畢竟為了能夠被恭親王選中送進定親王府,她可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和努力的。
傳聞中的定親王是西陵皇最寵信的皇弟,不管是身份,地位和實力眾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在定親王身邊沒有任何的妻妾,也就是說,如果她能夠入得了蕭禹的眼的話,那麼她就成為定親王的第一個侍妾,甚至有可能為他生下孩子。
只是可惜,白衣女子就算喝止了秦霜,但是她說的話還是讓剛走進來的蕭禹聽見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秦霜和白衣女子,語氣和他的臉色一樣冰冷,他道:“誰給你的臉說出這句話?”
蕭禹這句話簡直就是會心一擊,直接說的秦霜的臉色頓時間變得僵硬起來,白衣女子也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色有些緊張地看向蕭禹。
雖然蕭禹沒有表明身份,而且她們也沒有見過他,但是能讓管家跟在身後,畢恭畢敬,還敢這麼隨意地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定親王府的主人之外,還會有誰?
反應過來之後,白衣女子和秦霜兩人連忙給蕭禹行禮,原本在一旁站著的清心看到蕭禹回來了,連忙跑到他面前,笑眯眯地問道:“師兄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留在宮裡用膳呢。”
師兄?
還在維持著行禮動作的秦霜和白衣女子兩人神色一變,她是定親王的師妹?那……之前流傳說定親王金屋藏嬌的事情其實是假的,這個所謂的嬌,其實是定親王的師妹?
秦霜一想到自己剛剛對清心所做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蕭禹沒有搭理秦霜兩人,見清心跑到他面前來說話,他低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冰冷神色一下子就消退了,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映著溫柔和神色,他道:“皇兄沒有留我,所以就回來的。”
實際上卻是,哪怕西陵皇不開口讓他走人,他自己也不會留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府裡有清心存在的原因?每次回來用膳,總感覺比在宮裡陪著皇兄用膳要來得有食慾。
“那師兄你現在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清心開口問道,因為蕭禹早上要上朝,而清心沒那麼早起床的原因,兩人並沒有一起用早膳,而清心聽管家說,蕭禹稍微有些懶,早膳都是隨隨便便地吃幾口就走人了,上朝的時間不短,所以清心怕他回來之後就會肚子餓了。
“嗯。”蕭禹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清心的腦袋,道,“你去給我準備點點心就好了。”
“好的。”清心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連眼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