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吹的口哨似乎有些不一樣,只見曲姑娘只吹了一下便停止了,蘭懷瑾問:“這樣就可以了?”
“不然呢?”曲姑娘白了他一眼,“難不成要我吹一首曲子給你聽嗎?”
用口哨聲來控制野獸的辦法是她從國安部的一位老前輩那裡學來的,雖然不能夠說學得很厲害,但是最基本的控制是沒有問題的。
而且這位老前輩還教她如何和動物溝通,雖然聽起來有些玄乎,但是曲姑娘親身經歷過之後就覺得……還是挺玄乎的。
而且重點是,現在她繼承了這具身子的天賦,不僅能夠和動物溝通,甚至可以清楚無比的聽出它們的每一句話,每個字。
而且她現在和小虎崽有了感情基礎(?),想要控制它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聽到曲姑娘的話,郎五和霍四等人毫不猶豫的笑了起來,氣得蘭懷瑾大跳,指著郎五等人手指哆嗦得不像話。
開玩笑,以前這幫人不都是冷冰冰的嗎?就算是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好嗎?為什麼現在一個兩個變得這麼會幸災樂禍了?誰允許你們笑的了?還是嘲笑?
漆黑的夜,守著堤壩的官差沒有察覺到一道矯健的小身影迅速的竄進了堤壩,沿著那晚的路線直達石門口。
小虎崽用爪子把綁在自己身上的火摺子挪到面前,使勁兒的吹氣,嘖,小虎崽很不爽,堂堂的虎爺竟然要淪落到做魚唇的人類的事情,唉!
你能想象得到一個小虎崽拿著火摺子很人性化的在吹的畫面嗎?
小虎崽吹著之後便迅速的點著了火藥,肉肉的爪子一拍,直接把火摺子的火苗給拍滅,然後身形極快的竄了出去——
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看到威風凜凜的虎爺我竟然能在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寂靜的夜,忽然響起一聲轟炸聲——
轟!
猶如惡鬼一般發出憤怒的低吼,原本堅實的堤壩忽然從中間斷開,塌了下去。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轟炸聲驚得看守堤壩的官差紛紛驚恐地尖叫,顧不得面子還是什麼連忙往外面跑去,身後的轟炸聲還在繼續,他們恨不得自己多長兩隻腿的快速狂奔。
原本在睡夢中的老百姓也紛紛驚醒過來,急急忙忙的朝著堤壩那邊走去,看去。
應驗了!?
真的應驗了!?
難不成他們西夏真的有一劫?
親眼目睹那原本堅硬的堤壩瞬間轟塌的老百姓們白了一張臉,神色驚恐,簌簌發抖的下跪,猶如膜拜天神一般跪倒在地上。
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大大地超出了他們能夠接受的範圍。
曲姑娘滿頭黑線——
擦!
她實在是太低估鬼神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了,竟然把他們嚇得第一反應不是趕緊逃命而是跪地求饒?
“他們是虧心事做多了嗎?”
不是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麼?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大群人都做了虧心事所以才怕得腿軟的是麼?
“你也太挑戰他們的承受能力了吧?”蘭懷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曲姑娘看老百姓的眼神就是一副震尿了的表情表情又是一陣扭曲,“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敢拿鬼神來說事兒的嗎?”
別說普通的老百姓了,恐怕就連不少的達官貴人也畏懼到要死,這小妞倒好,不僅不畏懼,反倒是拿著鬼神的事兒來造謠生事,嘖,就沒見過這麼大膽的。
“這不能怪我。”曲姑娘很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哪知道你們這邊兒的人這麼膽小。”
雖說她也是穿越過一次的人了,但是不代表她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什麼的,大概可能應該是時空出現問題了所以才會出現意外的——
恩,對於這個答案曲姑娘表示很能夠接受,不用費腦筋的事情就是好使兒。
蘭懷瑾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叫做你們這邊兒的人?
“搞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縣太爺和欽差大人也是聽到堤壩這邊的轟炸聲才趕來的,看著滿目瘡痍的堤壩,欽差大人和縣太爺兩人雙腿一軟:“我的娘喂!”
這是怎麼回事兒?
欽差大人似乎能夠想象得到皇上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怎麼凌遲處死他了。
“這這這……”縣太爺的手指哆嗦著指著被炸燬的堤壩,整個人恨不得是在做夢,醒來就沒事兒了,可是眼前的事實以及耳邊傳來百姓們的求饒聲清楚的告訴他,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