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怎麼囂張得起來?
當然,司徒夫人也不是傻的,她很清楚,若是葉夫人現在跟卿家的人道歉,那麼丟臉的只有她,並非是她所期待的,她所期待的是葉夫人依舊仗著自己的身份和卿家的人叫囂,這樣一來她雖然贏了,但是卻輸了和卿家之間那微薄的情誼。
司徒夫人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只是她卻忘了,她算計葉夫人,那是因為葉夫人原本就是個蠢的,所以才能被她如此算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卿姑娘和三夫人她們又怎麼是葉夫人可以比的?
她們可以因為今天的事情教訓一頓葉夫人,但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司徒夫人的棋子,任由她利用。
所以司徒夫人在算計著葉夫人,利用著卿姑娘她們的時候,卻忘了並非所有人都願意被她利用的,葉夫人在卿家這兒得不到什麼好處,1亦然。
葉夫人沒有開口,但是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認同了1的話,葉夫人一直把自己的身份擺得那麼高,現在要讓她低頭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啊!
而且在葉夫人的心裡,卿家的聲望再怎麼大,也比不上他們葉氏,就算他們再怎麼樣,難不成還敢和他們葉氏翻臉嗎?
一想到這兒,葉夫人的心就安穩了不少,卻不知道這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若是葉氏真的不怕卿家的人翻臉,葉浣榕的生辰也不會辦不成,反倒是要屁顛屁顛的趕上門來給卿家的人恭賀了!
“呵!”卿天嬌走到卿姑娘的身邊,見葉夫人沒有否認1的話,忍不住輕嗤一聲,“這麼不要臉的話也敢說出口,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卿天嬌的話還沒有特指是誰,1?還是葉夫人?
“三伯孃。”卿天嬌收回了視線,看向三夫人,嬌笑道,“下次要是辦什麼宴會的時候可要記清楚了,就像無憂所說的,不要再放一些阿貓阿狗進來了,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們卿家的門檻這麼低,惹來更多的阿貓阿狗怎麼辦?”
卿天嬌一向囂張張揚慣了,所以說出來的話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是卻足以讓對方的顏面掃地了。
這裡的阿貓阿狗指的是誰,自然是一目瞭然。
1看了一眼卿天嬌,心裡面雖然清楚卿天嬌所說的人正是葉夫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對方好像也把她給說進去了,莫名其妙的心虛讓1不敢再亂說話。
“你說誰是阿貓阿狗?”
葉夫人和葉浣榕兩人眼睛一瞪,一臉怒容的看向卿天嬌,雖然她沒有指名點姓,但是這卻更加讓她們覺得羞辱,因為周圍那些人都在卿天嬌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她們——
如此羞辱的事情,葉夫人和葉浣榕什麼時候經歷過了?當即氣昏了腦袋,質問的話便脫口而出了。
卿天嬌朝著葉浣榕和葉夫人冷冷的一笑,道:“誰應不就是誰是了?怎麼?葉夫人和葉小姐當人當不習慣,想要當一當阿貓阿狗?這就是所謂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是這個意思吧?”
咋一聽好像沒有什麼關係,更像是卿天嬌用錯了形容詞,但是仔細一聽,卻能夠聽出意思來了——
這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這表面上說的就是再好的屋子,也比不上他們原本破爛的狗窩,延伸到卿天嬌之前說的話,可不就是在諷刺葉夫人和葉浣榕兩人披著再好的人皮,骨子裡還是跟畜生一樣,習慣了當畜生,讓他一下子變成人,怎麼樣也是不如當畜生那般自在的。
卿姑娘看了一眼卿天嬌,默默地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她以為這個潑辣的小辣椒只懂得直來直往呢,哪知道損起人來也是信手拈來的。
“你……”葉夫人和葉浣榕兩人氣得臉色都發白,周圍那些小姐夫人們嘲笑的眼神讓這母女倆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她們什麼時候受過此等羞辱了?!
“三夫人。”
正當氣氛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易世策等人走了過來,朝著三夫人一作揖之後,百里青再對卿姑娘一作揖,萬分抱歉的道:“在下百里青,既然你連累了卿大小姐,百里在此跟卿大小姐說一聲抱歉。”
卿姑娘微微往旁邊一閃,躲過了百里青的道歉,眸光卻掠過司徒曼和葉浣榕的表情,葉浣榕在看到百里青的時候眼神明顯的充滿了愛慕之意,卻在他對她道歉的時候眼神變得兇狠。
而司徒曼雖然比較沉穩,但是小女兒家心態卻是一展無遺,雖然不比葉浣榕的明顯,但是卿姑娘卻確定,司徒曼對百里青也是有愛慕之意的。
腦子一轉,卿姑娘似乎知道了司徒曼今日挑起葉浣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