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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司徒曼的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她就知道只要她一挖坑,葉浣榕兩母女就肯定會跳的,果不其然。
司徒夫人聽了葉夫人的話,不怒反笑,道:“好,那曼兒你說說,你剛剛說了什麼話讓葉小姐生氣了,若是讓我知道是葉小姐借題發揮的話,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剛剛我瞧見這位妹妹臉色不對,一問才知是被浣榕姐姐訓斥了,我想大概是因為浣榕姐姐的生辰沒有辦成,所以心裡才不舒服,便告訴她我已經讓人把禮物送上門了,哪知道浣榕姐姐聽了之後便……便說……”
司徒曼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忍不住掩面哭泣起來了,那五指印在白皙的臉上愈發的明顯,卻不減弱她的美,反倒是增添了幾分柔弱美。
“曼兒,你別哭,告訴娘,她說了什麼?”司徒夫人一邊摟著司徒曼安慰,一邊冷眼的看著葉夫人和葉浣榕。
“浣榕姐姐說……皇后娘娘說我和姑母都是賤人,只會勾引男人,還說要讓皇后娘娘把我指婚給工部侍郎任澤……”
說罷,三夫人身後緊跟而來的夫人們聞言便是一愣,隨即看向葉浣榕和葉夫人的眼神裡透著幾分驚訝和幸災樂禍。
司徒曼說的這些話,問題可以往大的說,也可以往小的說,但是不管往大還是往小的說,對葉氏和皇后娘娘來說,都會是一個汙點。
葉氏的嫡小姐竟然用權勢壓人,言語中更透露出幾分皇后娘娘幫親不幫理,糊塗行事?後宮之主,又豈能要如此糊塗之人?
這事兒要是傳到皇上的耳邊,怕是會治皇后娘娘一個濫用私權之罪了。
“葉夫人,你可是聽到了?”司徒夫人一臉嘲諷的看向葉夫人,冷冷的道,“今天這事兒你們要是不給我們司徒家一個交代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們狀告到皇上那兒去了,我們司徒家倒要問問,我們司徒家的女兒憑什麼被你們葉家的人糟蹋?”
工部侍郎任澤?
哼!
她們也敢說出口,若是她們真的敢這麼做的話,那麼就別怪他們司徒家的人找上皇上來評理了!
葉夫人的臉色一僵,似是沒想到葉浣榕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番話,她哪怕再傻,也知道這番話要是傳到皇上耳邊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後果了。
這葉夫人仗著葉氏是皇后一族的人,行事就如葉浣榕一般,異常蠻橫囂張,哪知道今日竟然遭遇滑鐵盧了?
見葉夫人沒開口,司徒夫人更加的囂張了,嘲諷的笑道:“怎麼?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明白了,難道葉夫人不打算給我們司徒家一個交代?”
葉夫人反應過來,要她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低三下四的話,她面子肯定過不去了,所以再怎麼樣也不能夠把這個錯攬上身,道:“這不過是你們的一面之詞罷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再說了,我們榕兒堂堂一個葉家嫡小姐,至於和你們司徒家的小姐一般見識嗎?”
葉夫人說著話,簡直就是在拉仇恨啊!
卿姑娘在假山上聽著葉夫人和司徒夫人之間的唇槍口舌之戰,莫名其妙就想起了二夫人,這葉夫人的性子可不就是和二夫人一樣嘛,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囂張蠻橫,說的話也是完全不經大腦的。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葉夫人如此,她的女兒也是如此,而司徒曼的小白花特質怕是繼承了司徒夫人的了,聽聽她說的話,一句又一句的把事情扯到了司徒家和葉家上面,分明就是想要把她鬧大了!
“想要讓我給司徒曼道歉?”葉浣榕指著司徒曼,一臉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切!也不看看她有什麼資格?而且她剛剛還自己承認了,她要和我搶百里哥哥,真不要臉!”
說罷,葉浣榕一臉鄙視的神情。
聽到葉浣榕的話,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到底誰才是最不要臉的那個啊?分明就是葉浣榕一直嚷嚷著要嫁給百里青,更對那些愛慕百里青的女子出言羞辱,驅趕一切的靠近百里青的姑娘。
“還有……”葉浣榕話鋒一轉,對三夫人道,“三夫人,你們卿家是請我們來做客的,怎麼連一些阿貓阿狗也請來了?剛剛要不是她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麼狼狽。”
葉浣榕的言語之中,根本沒有半分她錯了的自覺,把所有的責任都往別人的身上推去,別人的都是錯的,只有她才是全對的。
順著葉浣榕的視線望去,眾人看到了假山上的卿姑娘——
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爬上假山這樣的事兒是十分粗魯的,但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