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她辯駁什麼,已經認定了卿姑娘的言行舉止是不潔的。
“沒想到卿大小姐真的這麼大膽啊。”
說話的人咬重了“卿大小姐”四個字,上一秒,這四個字或許是一種榮耀,但是在這一秒,卻被她們認定了是什麼骯髒的東西。
“就是啊,不過也難怪了,誰讓她流落民間那麼多年呢?”
“卿家發生了這樣的醜聞,嘖嘖……”
二夫人就像是鬥勝了的公雞似的,得意洋洋的看著卿姑娘的背影,身後那些指指點點的話如果放在卿敏珠會讓她氣得發瘋,可是若是放在卿姑娘身上的話,她絕對是高興到發瘋的。
哼!不過就是一個流落民間的野丫頭罷了,竟然妄想爬上他們敏珠的頭上?真的以為卿家大小姐的位置這麼容易就可以得手的嗎?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二夫人一改前些日子的萎靡和難受,今天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的話,那麼就算不能徹底的扳倒卿姑娘,對二夫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卿無憂,雖然你年幼,但是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你如何對得起卿家?”
二夫人厲聲說道,神色卻是得意洋洋的,當初卿長笑指責卿敏珠不知羞恥的時候,二夫人只覺得胸口一團怒火在燃燒,她悉心教導的女兒,竟然被卿長笑冠上了不知羞恥的名聲,這讓二夫人如何受得了?
卿長笑不是認為卿無憂比敏珠要好的嗎?那她倒要看看卿無憂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卿長笑還怎麼護著她,偏心她?
二夫人在心底裡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的直響,看向卿姑娘背影的眼神除了幸災樂禍之外更多的是期待看向卿無憂被卿長笑責罰的狼狽模樣。
言昭華的眼睛掃了一眼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將視線落在了二夫人的身上,那雙美麗的黑眸流露出來的冷光讓不小心對上的二夫人心驚膽戰——
在那雙眼睛裡,她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生氣,言昭華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二夫人眼底裡的興奮和幸災樂禍不免少了幾分,腳下的步子也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一步,隨即反應過來,連忙穩住了心神,心裡面默默地告訴自己——
這次做錯事情的人可不是她,他們和卿無憂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情難不成還想對她動手嗎?
這麼一想,二夫人心中膽寒也就少了幾分,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言昭華的眼神有些譏諷,卻在接觸到言昭華的眼神時忍不住挪開了視線,冷冷的道:“無憂,我知道這位公子之前上門向你提親,但是你們的婚事尚未定下來,你們又如何能夠揹著所有人私會呢?”
二夫人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為卿姑娘扣上了私會男子的罪名,甚至搬出了言昭華上門提親的事情,更加的扣定了卿姑娘的罪名,斷了她的所有後路。
一旁看熱鬧的沈大夫人沒想到事情竟然進行的如此順利,若是能扳倒卿無憂的話,那麼就算是為她的侄女葉浣榕報仇了。
沈大夫人看著一動不動依舊背對著她們的卿姑娘,心底裡有些嘲諷和不屑,不就是個膽小又不知檢點的姑娘,她根本不需要動手就足以讓她翻不了身了。
與此同時,心底裡也有幾分對葉夫人和葉浣榕兩人的恨鐵不成鋼,就這麼個小丫頭,她們母女倆竟然落得一個被人丟出去的下場?說出去就覺得丟人了。
司徒曼跟在眾多小姐當中,看著被二夫人指責得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的卿姑娘,心底裡的興奮和激動難以言喻,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讓卿姑娘扣上一個私會男子的罪名。
雖然這樣一來,對百里青的名聲也有些損害,但是司徒曼已經顧不得了,你不仁,我不義,司徒曼只要一想到百里青在所有人面前和她劃清界限,讓她顏面掃地,她心底裡就一陣陣的難過和憎恨。
她自問除了剛開始接近百里青是有目的的之外,其他的都是真心實意的,可是在百里青看來,哪怕她付出的再多,也入不了他的眼。
溫貞貞冷眼看著掩飾不了心底裡的興奮和激動的司徒曼,唇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果然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不是今日百里青的話給司徒曼這麼大的打擊,迫使她方寸大亂,失去了理智,誰又能想到一向溫婉天真的司徒曼會是一個如此兩面三刀之人?
“溫姐姐,你說的真沒錯,這司徒曼也不是東西了。”石清清看著司徒曼那嘴臉就覺得噁心,百里青和她劃清界限,原本就不關卿家大小姐的事兒,可是偏偏因為百里青對卿家大